钟半夏赶紧拿了两人的外套和包,追上他。
大家见他们要走了,想起身送送,但都还没站起来呢,原本已经快走出客厅的萧劲生突然停了下来,只见他转身又走了回来,身体站得笔直,对着钟一粟和婳棠大喊一声,“爸,妈,我走了。”
说完,转身大步......走了。
众人,“......”
钟一粟,“......”
他现在怀疑这姓萧的是不是在装醉?
婳棠乐得跟什么似的,她一边笑着一边送萧劲生和钟半夏出门,一直将两人送到院子门口,还不放心的叮嘱钟半夏,“回去之后给劲生熬点醒酒汤,让他多喝水,好好休息。”
钟半夏,“知道了妈。”&1t;i>&1t;/i>
......
送走了钟半夏和萧劲生,婳棠回到屋里,见钟一粟坐在沙上一脸不郁的样子,就忍不住笑着劝他,“我看劲生这孩子就挺好,人家不仅是国家级运动员,而且长得好看,性格也稳妥实诚,最主要是他俩两个真心相爱,不然你以为这么多年咱家姑娘身边为什么每一个男人?”
钟一粟冷哼一声,“实诚?我看他一点也不实诚,满肚子的花花肠子。”
“这话我听着有些耳熟,”坐在一旁的钟一白笑着开了口,他偏头看向坐在他身边的沈伊一,“这话你爸好像也对我说过。”
一句话,让全家人都笑了起来。
都说丈母娘看女婿,是越看越满意。
但如果要论老丈人看女婿,肯定会各种挑剔不顺眼,世上再优秀的男人也配不上他家的女儿。&1t;i>&1t;/i>
......
钟半夏开车,直接将萧劲生带回了她的小院。
上车之后,萧劲生就睡着了。
下车的时候,钟半夏不得不叫醒他,她牵着他的手,他乖乖的跟着她进了屋子。
进屋之后,萧劲生还知道换鞋子,钟半夏在一旁问他,“要不要喝水?”
萧劲生摇头,一把搂过她,带着她就往卧室去。
“干嘛呀?”
“陪我睡觉。”
“......”
这厮是装醉吧?
到了卧室之后,萧劲生搂着钟半夏往床上一躺,然后......就睡过去了。
听到耳边逐渐平稳的呼吸声,钟半夏无语的笑了笑,将他圈在她腰上的胳膊轻轻拿开,悄悄起身扯了被子过来,将萧劲生盖上,随后她起了床。&1t;i>&1t;/i>
先进衣帽间换了一身舒适的家居服,然后就出了卧室去了厨房,给萧劲生熬醒酒汤。
醒酒汤她也不知道怎么熬,于是打电话给奶奶,最后在苏眠的电话遥控下,醒酒汤终于熬好了。
熬好了醒酒汤,她又煲了一份粥。
弄好这一切之后,她才回了卧室。
卧室的大床上,萧劲生依旧睡得很沉,还是原来的姿势,动都没动一下。
昨晚被他折腾了大半宿的钟半夏也有些困了,想着也没事,也上了床,钻进了萧劲生的怀里,鼻端萦绕着他的气息,耳边是他沉稳的心跳声,钟半夏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有多久,睡得迷迷糊糊之际,她感觉身体有异样,好像有人在摸她。&1t;i>&1t;/i>
吓得钟半夏一个激灵,猛地睁开了眼睛。
眼前一片漆黑,耳边是男人熟悉的呼吸,只是有一双大手不老实,正对着她上下来回的乱摸。
钟半夏一把抓住他正覆在她前面的大手,娇嗔道,“你醒了?”
“嗯,”萧劲生将唇凑近她,一个吻落在她白嫩的脖颈间,“天黑了。”
“睡了好久,起来吃点东西?”
“我肚子不饿,”萧劲生一边说着一个翻身直接压了上来,他抓着钟半夏的手一路往下,唇瓣紧贴着她的耳垂,轻声喃语,“这里饿了。”
钟半夏羞得脸颊烫,我挣扎着收回手去捶他,“不是醉了吗?”
“已经没事了,”萧劲生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解开了她睡衣的扣子,接着低头,亲了上来......
对萧劲生而言,钟半夏就是他的糖,怎么吃怎么甜,怎么吃也吃不够。
这辈子,都吃不够。
......
两人重新走到一起之后,萧劲生就卖了老房子,在距离理工大学附近买了一套房子,两层小楼,前方有个很大的院子,后面还有一个很大的花园。
这栋小楼不是新盖的,之前的主人是理工大学的一名教授和他的妻子,这房子是他亲手设计的,整套小院的设计偏古风,院子里堆砌这太湖石,假山小桥流水,长长的回廊一路延伸到后院,廊檐下还挂着精致的手工灯笼,院子里的凉亭里摆放着被岁月打磨过的石桌石凳......
此刻正是初春,院子里的腊梅树正在开花,微风吹来,带来一阵阵花香。
钟半夏在院子里转了一圈之后,兴奋的跑到萧劲生身边,抱着他的胳膊开心的说,“好漂亮。”
“喜欢吗?”
“喜欢,好喜欢。”
“好,”萧劲生垂眸看着她,深邃的眼眸间,溢满了对她的柔情似水,“以后这里就是咱们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