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上瘾?呵你可知道我为了她的身体耗费了多少精力和时间,明明我研制出来了一种药物,等着她生了孩子给她试用。
而你这一剂毒针下去,打乱她体内的有毒分子,现在变成了另外一种更加棘手的毒。
别说是你这条命,就算是生生世世也不够抵消。
阿巴斯似懂非懂,不太清楚穆南枢说的什么毒。
但他看到了穆南枢眼中那如同刀剑一般毒的恨意,他不止想要杀了自己,恐怕想要将自己扒皮拆骨,将自己挫骨扬灰。
先生,你冷静点,这种人交给我们处理就行,他身上脏,别弄脏了你的手。
穆南枢手指转动,戴在他手上的那枚戒指突然出现了一小段锋利的刀片,刀片紧紧贴在阿巴斯的脉搏。
他只要再用点力,阿巴斯就可以因为缺血而亡。
既然你这么恨我,那你就杀了我!
杀了你?呵穆南枢用了最后的力气控制自己没有弄死他,而是在他的身上划了一道。
啊!
哪怕每天都要经历一次这种酷刑,但伤口一次又一次被划开,这种痛不会减少反而会加深。
疼么?穆南枢冷冷的问道,你可知你疼的是身体,而我却要承受着有可能失去她的痛苦。
我明明已经说了,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不伤害她,你为什么要伤她,为什么!
穆南枢一刀一刀在他身上划开,他的手法极好,每一刀都避开了重要的筋脉。
白色的衣袍上染满了红色的鲜血,犹如一朵朵红梅绽放。
阿旺和阿才都看呆了,以前穆南枢从来不会自己动手,今天居然亲自下场收拾阿巴斯,可想而知他有多气愤。
这人就是死不足惜,要不是他先生的计划也不会功亏一篑。
因为他一颗老鼠屎而连累整片欧洲,估计那些人泉下有知,还不知道有多冤枉。
穆南枢憋了太久,这才发泄出来,他起身之时阿巴斯已经奄奄一息。
阿才递上干净的帕子,穆南枢擦洗着戒指。
让医生过来治疗他的伤,养几天继续。
是,先生。
等他好点了就拔光他所有的毛发。
额?为什么啊先生。
穆南枢懒得解释,记住,要一根一根拔,让他记住这种痛苦。
是。
阿巴斯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口中还喃喃道:杀了我,你杀了我!
回答他的只有一个漠然离开的背影。
这边顾柒正在开心的带孩子,她随意问道:小浣熊,最近阿旺很忙吗?
是啊,最近他们都很忙呢,早出晚归,也不知道在忙什么,我问也不告诉我,有时候他身上还有血呢。
顾柒知道穆南枢肯定在做什么,近来也很少见他的身影。
小姐,我去给小少爷换个尿不湿。顾浣心思单纯,什么都没有怀疑。
好,你顾柒一句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喷出一口鲜血。
小姐,你又吐血了!
顾柒连忙擦拭了嘴角,赶紧让人把地毯换了,这件事不许告诉南枢。
小姐,有病你得告诉先生啊,你这么拖着,我真的好害怕你出事。
别,你千万不要告诉南枢,要是你敢透露半个字,我就再也不要你了。
小姐,你都查清楚了,你和小少爷的血型不吻合,先生不会对小少爷下手了。
小浣熊你不懂,他本来就担心我的身体,我不说他也会为了治好我而努力,说了只是让他更紧张担心罢了,我不想给他太大压力。
可你放心,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