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代。”
“玻璃?”孙思邈想了想,问,“你说的是不是琉璃?”
“对,那玩意儿在西市卖得死贵,其实都是破烂货,压根就不值钱的。”说着,罗信拆开酒封,顿时一股刺鼻的味道从酒坛里散出来。罗信取了另外一个碗,倒了一点进去,随后又忙将酒坛封好。
他让孙思邈伸出手,尽管孙思邈不知道这“孽徒”要干什么,但还是依言伸出手来,而后罗信则是用手指沾了沾碗里的酒精,涂抹在孙思邈的手背上。
当酒精涂抹在手背上的时候,孙思邈就是感觉冰冰凉凉,这种感觉和水一样,也没什么不同的。他正要说话,却是惊讶地现罗信刚刚涂抹上去的酒精竟然很快就消失了。
“信儿,这酒精怎么没了?”
“师父,酒精的挥的度很快,它不是没了,而是飘散到了空气中。所以,在使用的时候,这容器肯定是越小越好。”
孙思邈点点头,他二话不说,当即抱起酒精就往山下走。
“哎哎,师父,您干嘛呢?”
孙思邈当即转过身,对着罗信说:“还愣着干什么,走,跟为师到山下给人看病去,顺便看看这究竟的功效如何。”
“好,好,您慢点走,哎哟,都这么大岁数了还风风火火的,得什么时候整个娘们来管管才行。”罗信一路尾随,一路吐槽。
“你说什么?”走到前边的孙思邈突然转过身来。
“没、没什么,我说师父您年轻时候一定特别英俊,铁定有不少姑娘倾慕吧,师父您出家也怪可惜的。”
结果孙思邈突然来了一句:“为师修的是正一道,又不是和尚?”
“哎?”罗信愣了一下,他三两步就跑到孙思邈面前,对着他问,“师父,照您这么说,你以前成过家咯?”
说到这里,孙思邈却又不开口了,反而加快了脚步。
看着孙思邈的背影,罗信笑得很贱:“哼哼,有故事。”
下了山,孙思邈和罗信就近去了小王村。
与此同时,小王村的村口来了一辆又两匹马拉的马车。
村口那几个熊孩子趴在地上,一边用树枝在沙上面写字,一般吟唱:“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停车。”
车内突然传出一个男人浑厚的声音,紧接着,车帘子被掀开,大唐皇帝李世民从里边走了出来。
他走到那几个熊孩子面前,低头看着几个熊孩子在沙地上所写的字。
接着李治与美艳绝伦的“武姐姐”从马车上先后下来。
今天她卸下平日里华丽的宫装,身穿一件很是简单的罗裙,但即便如此,她的出现,还是引得边上几个农人的频频注目。
她走到李世民身边,低头很是认真地看着上边所写的字,这些字虽然看上去有些歪歪扭扭,但对于农家孩子而言,他们能够写出这么多字,就已经十分难得了。李世民笑着问其中一个孩子:“娃儿,这诗是谁教你们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