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信又调笑了几句,之后就又抱起纯儿,带着武顺从后门离开。
不太贵酒楼和罗信的家中间只有一栋宅子之隔,说起来,罗信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个邻居是谁,以前听高平说过好像是一个当官的,但具体是什么官职还不清楚,而且罗信一直很忙,也没空上门结实。
从门后经过的时候,罗信现有几个仆人正都背着包袱走了出来,一个个垂头丧气。
罗信见了,不禁上墙询问:“你们几位这是怎么了?”一个中年男人见罗信和身边的武顺衣着不凡,他先是对着二人行了一礼,之后重重一叹:“我们家主子刚被陛下治了罪,配到岭南。夫人知道这辈子都无法回来,就遣散仆人,准备变卖家产离开长安,跟
随主人前往岭南。”
“哦……”
罗信点点头,也是跟着感叹一声。
这伴君如伴虎,在官场上行走,就算步步为营、小心谨慎,很多时候也会因为一些意外而招致飞来横祸。
待对方离开,武顺这才对着罗信开口:“夫君,奴家想……”
罗信伸手一根手指,放在武顺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上,笑着说:“我刚才就说过了,以后不太贵酒楼你自己全权负责,如果钱不够的话,你去找余香匀一些过来。”
“嗯!”
武顺甜蜜一笑,笑得如同少女一般。
此时此刻,武顺才有一种如获新生的感觉。她原本以为自己这一生就这样到头了,以后就是相夫教子。
尽管她也认为这是一个女人必经的过程,而且能嫁给罗信也是她这辈子最大的幸福。
但人总会有比较的,在看到李妘娘市场出入皇宫,余香将梦红楼经营得风风火火,武顺那一颗早已冷却的心也变得炙热了起来。
罗信的全力支持,让她真的感觉自己年轻了十几岁,又回到了遇到贺兰越石之前的那个年纪,那个无忧无虑,天真烂漫,意图振翅飞翔的年纪。
看着武顺那仿佛要滴淌出浓情蜜汁来眼神,罗信也是有些心猿意马,但他还是强忍住与她颠鸾倒凤的心,将她们母女送回家之后,当即策马离开长安。
一出长安,罗信就在大道上飞快奔驰,随着距离营地越来越近,看着左右两边飞掠而过植被树木、山川河流,罗信不由得放声呼啸:“兔崽子们,开始训练吧!”
罗信策马刚入营地,就现士兵们都已经将装具穿戴整齐,成四个方阵整齐而立。
祁高杰、华哲、岩无青和管一鸣都站在自己方阵的正前方,注目罗信。
罗信迅从马背上跳了下来,伸手拍了拍一路飞奔的马匹,它则是自儿个朝着马厩方向奔去,
林小七和她的九个跟班纷纷从旁边的高塔上跳下,落在罗信的面前:“头儿,我们做得还可以吧,这还没几天呢,队形就已经这么完整了。”罗信没有应林小七的话,而是转头看向四周,脸上洋溢出灿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