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罗信评价流程较为“废物”,李墨则是一笑置之,并没有给予更多的评价。
眼见桌面上的菜肴已经吃得差不多了,李墨转头看了一下头顶的天空,当即问罗信:“罗兄请客,怕是还有别的事情要说吧,咱们也不用继续绕了,有事就说吧。”
罗信拍着手说:“李兄果然够敞亮,”
这时候,罗信从怀里取出了一块令牌。
而在看清令牌的瞬间,李墨不由得愣了一下,随即瞠大眼睛仔仔细细地看着令牌,抬头看向罗信:“罗兄,这块令牌是太子亲勋将领才有令牌吧?”
罗信点点头,他将令牌递给李墨。
虽然不太明白罗信这么做的用意,但李墨还是伸手接过令牌,放在手里掂了掂,点头说:“这块令牌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这可是从侯定文那小子手里抢过来的呢。”罗信微微一笑,这块令牌其实他并没有踩碎,而是以最快的度将它掉包了。
“这、这是为何?”李墨愣了一下,他不明白罗信为什么要从侯定文手里抢这块出入皇宫的令牌,同时他更不明白为什么罗信会将这块令牌交给他。
罗信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目光直直地看着李墨,说话的口吻也逐渐变得严肃了起来:“李兄,你跟我说句实在话,今天的比试你对刘承教请来的那三十几个‘外援’有什么看法?”李墨沉默片刻之后,对着罗信说:“很奇怪,他们给我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那些人好像不知道疼痛,一开始对垒的时候,我就特意让手下的精兵对他们起进攻,但棍棒捅刺、木刀挥砍在他们身上,他们
仿佛感受不到痛楚一样,连眉头都不皱一样。”
李墨果然没有让罗信失望,他观察得很仔细,这样的人在战场上就算吃了败仗,但绝对不会吃第二次,而且随着经验的积累,他行军布阵会越来越谨慎,让敌人根本找不到下嘴的地方。
罗信接着问:“你认为这样的士兵是谁练出来的?”
李墨摇摇头:“绝对不会有哪个将军能够练出这样的兵,或者说,他们根本就不像是一名士兵,更像是死士。”
在说出“死士”两个字的时候,李墨不由地连忙捂住自己的嘴,眼眸之中闪过了一丝莫名的惊讶。
“罗兄,这块令牌究竟是要用来干什么的?”
罗信深深吸了一口气,说:“具体我现在就算是说了,恐怕你也不会相信,但是我希望李兄帮我,也帮你自己一个忙。这件事一旦完成,不仅仅是对你我,乃至对整个大唐来说,都是一件幸事。”
“你说。”李墨沉声道。
“眼下这段时间,你仍旧管自己训练士兵,这一次远征,无论成果如何,到了秋收季节,陛下肯定要班师回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