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女人的衣着都较为开放,经常能够看到白白的、软软的、儿童的食粮,男人的梦乡。
这些一看就知道是大唐的贵妇团体,如今梦红楼已经不是男人的专属地,这里随处可见那些浓妆艳抹的贵妇。
虽然长安的妓馆也有类似梦红楼的剧目,但对方还是拘泥于表演形式,短时间内很难跟上。
眼见这些贵妇卷着浓郁的香气,抖者白色波浪晃荡而过,独孤星辰看着她们的背影说:“此时此刻,我想吟诗一。”
也不待边上的人反应,就听独孤星辰将荤调子当众吟出来:“山下老虎吼一吼,山上白兔抖一抖。”
说着,独孤星辰用略微挑衅的眼神看向罗信,看他的姿态是想罗信接他的荤调。那眼神仿佛是在嘲笑罗信不敢接。
罗信轻蔑一笑:“山下老虎白了肉,山上兔子黑了。”
独孤星辰一挑,没想到罗信竟然还真接了,当即不服输地说:“天天吼、天天抖,老虎白兔几时休?”
“吼了柔,抖了揉,柔着揉着全熟透。”
话罢,四周厢房里不断有人探出头来,一个个都盯着罗信和独孤星辰。
罗信伸手指向独孤星辰:“猥琐!”
而独孤星辰则是反手一指,笑着说:“龌龊!”
这时候,就听下面有一个年轻公子哥问边上的人:“哎哎,这两个傻帽是谁啊,大庭广众地对这种不着调的东西。”
“嘘,小声点,千万别让他们听见了。”边上的人显然认识罗信和独孤星辰。
“怕什么,敲这两人的衣着就知道上不了什么台面,这细皮嫩肉的,估计是想在那里傍某位经过的贵妇吧?”
罗信见独孤星辰的耳朵微微动了一下,不禁开口问:“你是不是又在偷听了?”
独孤星辰耸耸肩,而这时候,他似乎现了什么,突然凑到罗信面前,左右看了罗信一眼。
“哎,你印堂黑啊。”
罗信没好气地说:“我说你们这些神棍在忽悠人的时候,就不能换一个新词,天天印堂黑,印堂红的,骗谁呢?”
独孤星辰知道罗信不会相信他这话,当即伸手就探入宽大的袖子里。
以前与独孤星辰站在一起的时候,他就特别注意过对方的动作,现独孤星辰总能从空空如也的袖子里掏出东西来,那感觉就跟机器猫的次元袋一样。
这一次,罗信则是全神贯注地注视独孤星辰的衣袖,现在衣袖没有太大的动静的情况下,独孤星辰再一次从空空荡荡的衣袖里抓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铜镜。
这个铜镜看上去有点重量,藏在衣袖里本身就不太方便,而且独孤星辰在取铜镜的时候,手根本就没有触碰到衣袖的边缘,那种感觉就好像他手一探入衣袖,那铜镜就很自然地出现在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