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亲。”
“房遗英,这个名字怎么听起来有些耳熟呢?”
而这时候,卢友高这是补充了一句:“他、他是梁国公的幼子。”
“梁国公又是谁?”
听到罗信连梁国公是谁都不知道,卢友高不由得咧嘴一笑:“嘿嘿,没想到你比我还无耻啊。”
罗信直接喷了一口唾沫:“是无知,不是无耻!”
“哦哦,对,是无知。”
“我去,我怎么感觉自己被你带走呢。”
严禁罗信抡起了他那锅盖大的拳头,卢友高立即缩了缩脖子,连忙开口说:“以前的梁国公是房玄龄,不过,几年前房玄龄死了,现在由他的儿子继承了他的爵位。”
一说到房玄龄,那罗信自然是知道的,他当即开口说:“那房遗爱继承了他老爹的爵位?”
“不不,不是房遗爱,是长子房遗直,房遗爱现在是房州刺史,同时他也是咱们长安的第一才子的老师。”
罗信又试探性的加了一句:“房遗爱不是驸马么?”
“不是啊。”
“嗯?”
尽管罗信对历史并不算太了解,但是那“保温杯里泡枸杞”的地中海可是天天提到追求真爱的高阳公主,怎么到了这里房遗爱又不是驸马了?
尽管眼下罗信是一头雾水,但是他们现在距离长安已经不远了,如果真要知道长安的情况如何?
只要明天抵达长安,到时候罗信自然会知道,不过,罗信突然想到,他似乎直到现在还不清楚,自己师姐叫什么名字?他这次回家,去了又是什么地方。
尽管在过去的记忆当中,罗信与长孙湘儿相处了很长一段时间,但是由于都是两个人独处,边上从来就没有人告诉罗信任何与长孙湘儿有关的信息。
罗信唯一知道的就是师姐的家境似乎很好,除此之外他一无所知。
眼下唯一清楚的就是他们去的地方是长安,而现在罗信也知道了,房遗爱的存在,这段时间就极有可能是,唐太宗李世民,或者高宗李治这一段。
罗信虽然很想询问卢友高一句,高阳公主如今如何,因为不知道为什么,当罗信下意识的想到高阳公主四个字的时候,他心中会萌生出一种,十分奇怪的情绪。
而且脑海当中更是会浮现出一个巧兮倩兮、还有点小刁蛮的身影。只不过现在在师姐面前,突然提到一个陌生的女子,而且对方还是大唐的公主,万一师姐吃醋,那就本末倒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