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那是以前的事情,但是对方既然几次三番的上门求亲,那说明他肯定是见过豆芽的面容。换成任何一个男人,在看到豆芽这般面容之后,绝对不可能会善罢甘休,而且罗信认为这一次对方肯定是刻意为之,而且这些仅仅只是开始而已,接下来还会有别的什么
手段。
罗信沉吟了片刻,对着二管事问:“丁瑞为什么要动手,难道我丈人入土不久,他就打算动手抢土地了?”“这个具体也不清楚,动手的是一些不认识的人,他们看着像是外乡人。丁瑞平时都居住在洛阳城里,极少下乡。而现在他却跟那些富户勾结在一起,说什么今年大旱,田
里粮食收获不多,就不交粮了罗信虽然是城里人出生,但是电视里面那些,画面他还是看到过的,农民是这个社会阶层里面最苦的人,因此,对于农民罗信,也是相对比较宽容的。不过富户与贫户可
不同,他们粮仓里有的是从贫户手里压榨而来的存粮,
罗信当即问:“对方有多少人?”“十来人吧,但动手的只有两个壮汉,我们根本就不是对手。”医师在包扎地时候,下手略微重了一些,二管事终于疼得龇牙咧嘴,“那两个人的模样,平日里并没有见过,
应该是刚刚来到这里不久,看着凶神恶煞,两句话不到就动手了。”
罗信正要说话,门外就传来了柳婶的声音:“既然对方人多,那就算了。咱们家还不缺那点粮,丁瑞那小王八蛋抢咱们家的粮食也不是一两次了。”
柳婶一进来,罗信就明显现二管事连脖子都缩了回去,他看着好像很怵柳婶。
然而,罗信却仿佛没有听到柳婶的声音一般,对着二管事问:“你叫一个人给我带路,我过去把粮食拉回来。”
二管事没有直接应罗信,而是转头看向柳婶。
“你看着我干什么,人家现在是东家,是主人。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听就是了,到时候被打断了胳膊腿脚什么的,就能安安分分地呆在家里,再不用出去逞能了。”
柳婶的话里挑衅气味很浓,而罗信也与她正面相对:“柳婶,你似乎很希望我受伤?”
“哦哟哟,瞧东家你这话说的,身为仆人,怎么可能会盼着自己东家受伤呢。只不过这年头有些年轻人啊,不懂得进退,更不知道分寸,这样可是很容易吃亏的啊。”
罗信嘴角微微上翘,脸上很自然的流露出了他那个招牌性的笑容:“柳婶,如果我安然无恙回来怎么办?”
“你要是不受伤,那自然是皆大欢喜喽,只不过盲目自信可不太好,去收粮的那十几个伙计可都不比瘦弱。他们一个个都被打得哭爹喊娘,你去又能有什么用?”罗信很清楚,如果自己要在这里舒舒服服地生活下去,必须要让柳婶这个大管事对他心服口服,而眼下也是个好机会,他立即说:“这样吧,咱们俩打个赌,如果我一个人
过去,能安然无恙地把粮食都要回来,从今往后你见了我隔着两步就要行礼,只要我在的地方,两步方圆内不要靠近。”罗信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主要的目的就是想跟柳婶和平相处。罗信从来就没有打算将柳婶看待成仆人,但是他也希望自己跟柳婶能够,如同家人一般较为亲密的相处
。毕竟他现在初来乍到,柳婶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豆芽,毕竟一般人都会认为,随着罗信不断的对李家进行深入掌控,柳婶的权利就会被不断蚕食,最后则是被架空,甚至
有可能会被罗信给一脚踹开。
因此他现在所做的一切,罗信都是能够理解的。
而罗信为人做事,向来不喜欢多嘴,因为他知道,话说出来别人是绝对不会信的,自己真正的做到了,别人才会通过自己的言行举止,慢慢的接受自己。
对于罗信来说,他的目的不是掌控现在的李家,而是拥有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势力。
最为主要的是,罗信不想当混吃等死的地主。
柳婶想都没想,就拍着手掌说:“好啊!不过你要是被打得缺胳膊断腿,让人给抬回来了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