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上了楼,两个人就坐在了窗台边上,一边欣赏窗外的湖面景色,阎箐一边对着,紫衣女子说起了自己刚刚知道的新鲜事情。
“哎,你近段时间都在家里面没出去,恐怕还不知道,咱们洛阳城,好像出现了一个很有趣的人。”
“有趣的人?”
“嗯。”
紫衣女子不由得笑着说:“这洛阳城大大小小,我什么样的地方都去过了,还真就没听说过,有什么人特别有趣。”
“哎呀,我不是说了吗,他是刚刚出现的,确切的说,他以前是洛阳城里面的人,而现在呢,好像是城南面一个叫李家庄的人。”
紫衣女子自己将双手插入衣袖当中,然后轻轻地倚靠在软垫上,显露出一副慵懒的姿态:“嗯,你继续,我倒是想要听听这个人究竟有多有趣。”
而阎箐正是因为有些见不惯她这般对什么都好像漠不关心的姿态,这才特意放下自己两个孩子,跑到她这边跟她讲这个有趣的人。
“我还真就不信,我说了这个人之后,你会对他不产生兴趣。呐,先呢,我在提到这个人名字的时候,你先不要惊讶,也不要跳起来。”
听阎箐这么一说,紫衣女子那原本就灵动的眼睛,不由得微微闪烁了一下。
可以说,阎箐是紫衣女子唯一的闺蜜,这人从小就无话不谈,很多紫衣女子母亲都不知道的事情,阎箐多少有些了解,特别是紫衣女子的内心世界。
当她还是一个懵懂少女的时候,两个人会彼此交换她们的内心想法,而她们两个在少女时代,也同时都钦慕着一个男人,这个男人自然就是紫衣女子的养父。
只不过,相比起阎箐的仰慕,紫衣女子的心思则显得要更深、更浓。
因此,当少女的梦幻破灭之后,阎箐很快就按照父母的安排嫁人了,婚姻虽然说不上有多美满,但至少夫妻俩相敬如宾,在这样的一个年代,也已经是一个很好的归属。
而对于阎箐而言,她最为担心的就是自己的这个闺蜜,因此,她也在这件事情上显得特别伤心。她特意一开始就对着自己的闺蜜,吊起了胃口:“先呢,这个人他有着一个很特殊的名字,这个名字我不说,咱先放着。我先说一下他的过往经历,先他在十岁的时候被洪水给冲走了,在洪水当中被磕坏了脑子,然后被一个寺庙的和尚救了。他的父亲在救孩子的过程当中受了伤,之后就撒手人寰,而他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则选择
了改嫁,从此跟他再没有任何往来。”
“嗯,这个故事倒是不错,通常有这样经历的人,他的人生不会太平淡。”
紫衣女子听了这个男人的过去之后,不由得微微点头。阎箐见紫衣女子点头,接着说:“他后来被堂叔收养,由于脑子里出了点问题,平时一直不怎么说话,而且做事情,也给人一种沙砾,傻气的感觉,因此周边的人都喊他傻
瓜。”听到这里,紫衣女子不由得慢慢的坐了起来,她似乎对这个故事起了兴趣,问:“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