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响起了敲门的声音,有人在门外说道:“客官,我是聚贤居的伙计,打扰了!我这里有一封给凤后的信,信的主人特别交代,一定要让凤后亲自开启。”
凤浅一愣,会是谁给她留信呢?
“我去看看!”
她从轩辕彻身下钻了出来,下床去开门。
门外的伙计将一封信交到她手里,然后转身离开了。
凤浅打开信纸,看了一眼,微微一愣,只见上面写着:今晚酉时,湖畔酒楼,不见不散!
虽然没有落款,但凤浅已经猜到写信之人是谁了,眉头微微一皱。
轩辕彻忽然问道:“谁送来的书信?”凤浅纠结,不知该不该告诉他,其实送信来的人是景天太子,他是为了早上帮她饲蛊的事,来讨还人情债了,但这件事她不能告诉阿彻,在他追问之下,一定会知道她中蛊的事,在还没有找到解药之
前,她都不能让阿彻知道这件事。
思索间,轩辕彻又问了一遍:“到底是谁送来的信,有事吗?”
“呃,是……”没等凤浅说完,门外突然又来了一队人,为的是一名太监。
“北燕国君可在?”
凤浅扭头,对屋内的人说道:“阿彻,宫里来人了。”
轩辕彻从容地从床上走了下来,理了理衣袍,恢复了平日里的冷傲清俊:“何事?”
太监恭敬地作了一揖:“国君,女王陛下有请!”
轩辕彻面无表情道:“知道了,孤也正想向陛下禀报此次南韩国的战况。”
他转头对凤浅说道:“浅浅,孤进宫一趟,很快回来!”
说着,他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等孤回来!”
凤浅点点头,目送他离开。
前来送信的伙计提醒道:“凤后,马车已经在外面候着了。”
凤浅眉头一皱,景天太子偏偏挑这个时候约见她,摆明了就是没安好心,可她欠下的人情不能不还,思索再三,凤浅还是决定去赴约,事情早办早了。
“走吧!”
坐上景天太子准备的马车,凤浅来到了湖畔的一家酒楼,前来迎接她的是没有半分好脸色的秋翎。
“走吧,殿下已经恭候多时了。”她面目面无表情地说道。
经过她身边时,又听她低低说了句:“从黑雾森林里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故意接近太子殿下。哼,欲擒故纵的把戏,你玩的真够高明的!”
凤浅顿了一顿,扭头看向她,忽然笑了:“守着喜欢的人,却永远无法得到他的回应,很痛苦吧?”
秋翎面色一沉,凤浅又笑了笑,说道:“你求而不得的东西,我唾手可得,你很嫉妒吧?”
秋翎眼底凶光毕露,凤浅笑得更加肆意了:“如果我说你心心念念的东西,我根本不稀罕,甚至对他避之不及,你是不是会疯的想要杀了我?”
秋翎气得浑身抖,颤栗不止,凤浅已然大笑着,迈步走进了酒楼。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凤浅压根不想搭理她,奈何她屡屡挑衅,惹到了她,她才不得已反击。酒楼内,清歌艳舞,一名绿衣女子唱着婉转动听的曲子,景天太子身边美女环绕,他一边喝着茶,一边听着曲儿,十分的惬意,看见凤浅到来,他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一同听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