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那么多,还是被赶了回来。凤浅有气无力说道。
子襄只是怕我们和万金阁的牵连过深,现在连禁军都知道要去万金阁找人了。轩辕彻说道。
凤浅轻叹了口气说道:你都说了,连禁军都知道了,宫里面的想必都知道了,现在才来小心太晚了吧!
当时是有人刺杀,事急从权,也顾不得许多,眼下你在帝都出了这么大的风头,还是避一避好些。轩辕彻将凤浅推进房中,催促道:好了,快点换装吧,时间已经不早了。
清荷姑姑赶紧上前,和叶紫苏一起,将凤浅拉进了屏风后面。
凤浅在叶紫苏和清荷姑姑的服侍下,小心穿戴衣衫,又见叶紫苏将女君的头冠捧出来时,制止道:浅浅如何身子开始重了,这头上的冠还是捡轻巧的戴吧,也舒服些。
叶紫苏回道:是。
轩辕彻又说:浅浅,你现在显怀了,厨房炊事就暂先搁在一边吧,待平安生下孩子,想做多少菜都行。
好,我听你的。凤浅有气无力回道。
身为一个孕妇,她已经被安排的明明白白了。
外面又开始扬雪了,在大燕时,倒是从未见过这般大的雪,要不是现在行动不便,凤浅当真想出去痛痛快快地打一场雪仗才好。
浅妹浅妹,你快看,又下雪啦!
步镜月踏着兴奋的步伐冲进来,南韩地处南国,常年气候温润,便是到了严寒的冬季,也甚少见落雪,便是步镜月从前在北燕时,见过的雪也大多不及帝都这般温柔,北燕寒冬凛风似刀隔一般,冻得人连出门的念头都没有。
好歹是个南韩太子,怎么看到雪就像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孩子似的。
她记得在帝都看到的第一场雪,就是在帝皇宫的正殿乾擎殿,那时自己的徒儿风清羽借着初雪之季,做了一道令众家惊愕的纳豆。
如今这场雪,已不知是第几场了,初入帝都时候,小腹尚见平坦,如今已经鼓出明显的孕象,到底是流水时光,易逝得令人难以抓住。
司空圣杰抱手立于门口,一袭白衣,安静得任由风雪轻拂,他眺望着远景,丝毫不为步镜月所影响。
轩辕彻拍拍他的肩膀,问:师弟,如何在此站着?晚上大宴你便穿这个?
这身白衫倒不是不好,只是宫廷夜宴,大多穿着华贵艳色,司空圣杰如今也是南燕王,穿这个有些过于素了。
晚上的大宴,我可否不去?
两人的谈话声略淡,凤浅又忙着配合清荷姑姑穿戴,一时间并未听清二人的对话。
你如今已是南燕国主,星帝既是你君上,圣旨亲下,岂有不去之理?
轩辕彻自然知道司空圣杰为何不想赴宴,他又问:此前的宴席,还有灵厨比赛,不是都见过了吗?如何这回要躲闪了?
我原以为,她当面见过我,会心生愧疚,不再为难我们,岂料之后种种,她竟是越发狠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