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容澉打断她的话,我是一家之主,你在我面前你呀我的,成何体统?
白千帆眨巴着眼睛,不知所措,她嫁进来之前,没有人教她到夫家后的这些个规矩,她完全是两眼一抹黑被推进花轿,抬到楚王府来的。
白千帆有个优点,不懂就问,王爷,那我该怎么自称呢?
墨容澉,按理说,她应该自称妾身,可这么个小豆芽菜似的丫头对他自称妾身,光是想一想,都觉得可笑至极。
这桩婚事,他本没当一回事,想必白相爷也是如此,不定哪天他一封休书就把人退回去了。她爱怎么称怎么称吧,反正也呆不长。
目光一瞟,白千帆很有耐心的等在一旁,眨巴着大眼睛,一副认真受教的样子。
墨容澉摆摆手,不用改,就这样吧。
白千帆,刚才还说成何体统,眨眼间就变了,楚王爷这脸变得真够快的。
墨容澉重拾先前的话题,这天明明很晴朗,你怎么知道要下雨了?
回蚂蚁搬家了呀!
谁告诉你蚂蚁搬家就是要下雨?
回我自已观察的。
看来你在白相府很得闲。
回我在白相府就是个闲人。
墨容澉怒了,再提个回字,我就让你回老家去!
白千帆张大了嘴,一个‘回’字愣是生生憋了回去,挨了多少嘴巴子才养成这份奴性,能半路拐弯已经不错了,哪能一下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