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王妃绮红没留意,说漏了嘴,吓得脸色都变了。她没绿荷精明,常常对人不设防,特别在墨容澉面前,从不敢掩着藏着,今天这事也是没法子,存着保护小王妃的心,少不得要瞒住王爷,可自己这猪脑子,她懊恼的低下头,不吭声了。
墨容澉放下筷子,很随意的问,王妃怎么了?难不成是她摘的花?
绮红知道瞒不住了,只好点头,是王妃爬的树,她摘的花,说着跪下了,爷,奴婢有罪,奴婢认罚,这事跟绿荷没关系,爷罚我吧。
墨容澉看了她一眼,你有什么罪?
奴婢不该让王妃到怀临阁来。
是你让她来的?
奴婢昨儿提了一句今天做槐花饼,王妃记在心里,她向奴婢打听了爷的行程,爷今早上刚走,王妃就过来了。
好嘛,连他每日的行程都打听到了,他脸一沉,你是我的丫鬟,还是王妃的丫鬟?
绮红见他动了怒,吓得头磕下去,奴婢当然是爷的丫鬟,奴婢是觉得王妃可怜,所以
她来怀临阁倒不要紧,墨容澉低头看她,我是气你擅自把本王的行程告诉外人。
奴婢知错了,爷罚我挨板子吧。
墨容澉叹了一口气,起来吧,板子就免了,把你打死了,我还要费心再找人填补,罚这月的月例钱吧。
绮红听他口气,便知道这事过去了,忙磕头,奴婢谢爷不打之恩。
墨容澉是了解绮红的,她没有坏心眼,就是有点缺心眼,只要认准了不是坏人,就能对人掏心窝子,昨晚白千帆吓得尿了裤子,可怜兮兮的样子,她肯定是动了测隐之心。
你喜欢王妃?
绮红心一跳,吱吱唔唔:王妃,她年纪尚小,奴婢,奴婢就是觉得,要照顾她。
嗯,你和王妃来往,我不反对,见她低头垂目站在那里,惶然的样子,有些不落忍,绿荷还好,对绮红他当真没说过重话,这样一个菩萨心肠的姑娘,话一重,她的负担就重了。
算了,我的行程府里人都知道,不是什么秘密。你放宽心,叫郝平贯进来。
正因为不是秘密,绮红才没想那么多,可王爷一说,她又觉得身为王爷近旁的人,这么做不应该,嗫嗫的蹲了礼,退出去了。
郝平贯就在外头侯着,见绮红垂头丧气出来,不由得吃了一惊,又听说王爷传他进去,心里一沉,脸色也有些变了。
绮红怪不好意思的,大总管,是我对不住你,爷知道王妃今儿来过了。
郝平贯拍了一下大腿,我的天爷,难怪这会子右眼皮总跳,原来露陷了。为了提防王爷回得早,他特意着小厮在大门二门上侯着,远远见着王爷,就回来来传信,做足了功夫,结果还是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