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必解释,我知道的,白千帆意味深长的冲他一笑,王爷是男人,男人嘛,嘿嘿嘿
墨容澉:男人怎么就嘿嘿嘿了,他有些微恼,她怎么笑得那么欠呢?自以为是的家伙!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其实
王爷,她打断他,还得瑟的挤了挤眼睛,这事摊开来说可怪不好意思的,您是无所谓,我还没开窍呢。
墨容澉脸上有些微赧,没开窍怎么了,她说这些个脸不红心不跳的,比他还显得随意。
他有些不死心,沉默了一会,问:你真的知道?
知道呀,我爹,二哥哥,三哥哥都有女人,一个不够,多多益善,瞧见好的就往屋里弄,我奶娘说,嫁给这样的夫君日子不会好过,几个女人守着一个男人,总有扯皮打架的时侯,所以我将来一定找个不纳妾的男人,哪怕就是嫁个庄稼汉也成。王爷上次说要把我嫁给杜长风,您事先问问他,若是他打算纳妾,那这门亲事就算了。
墨容澉心里真是五味杂陈,宁愿嫁给庄稼汉都不肯考虑他吗?他先头一时冲动做了傻事,娶了两房女人进来,但至今没有碰过她们,再说这事论到底,也是因为她,她倒好,撇了个干净。
很想问她,如果他把两位王妃打发了,她能不能考虑考虑他,他总比庄稼汉强点吧。
只是那两位都是正儿八经娶回来的,真要打发出去不容易,一个是他的部下,有交情,一个是大学士,轻易不好得罪。请神容易送神难,他当初娶的时侯可没想过这一层,如今只有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横竖他不占理,那些话最好提都不要提,赶紧想办法把人弄出去是正紧,也叫她看看自己的决心。
修元霜罚了跪,自然不敢再吊以轻心,第一时间吩咐厨房给白千帆改善伙食,可是到了中午,她听说白千帆在怀临阁用饭,气得摔了一只江西窑的翠玉骨碟。
早上好意叫白千帆一块去怀临阁,她不去,结果,自己在那边吃香的喝辣的,把她撇一边了。好有心机的小丫头!
她愤愤不平,秋纹在一旁加油添醋,主子,我看这里边有蹊跷,说王爷把自己当妹子,都是王妃一面之词,王爷心里倒底怎么想的,咱们不知道,说不定,这是王妃故意跟咱们打马虎眼呢。
修元霜阴沉着脸,没说话。
秋纹又道:主子,王妃擅用心计,咱们不能不防啊。
是啊,不能不防,不管楚王爷倒底把白千帆当成什么,她都不能不防,她是修大学士府的嫡长女,嫁过来的时侯,父亲暗示了的,她虽然以侧王妃的名义嫁进来,事实上是要做嫡王妃的。如果白千帆一直不挪位,她岂不让人看了笑话去。
是该做点什么了,稍一沉吟,她说,把这个消息递到碧荷阁去。
秋纹嗨了一声,庶王妃舍得花钱,到处都是她的耳报神,不用咱们传,她应该早得了信儿了,主子这个方法不错,让庶王妃打头阵,先探探王爷是什么意思,瞧准了,咱们才好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