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桂哼了一声,放眼整个楚王府,能得王爷亲自调叫的除了大总管,就是我了,眼红了?下回你站王爷右手边,让他也好好调叫调叫你呗。
白千帆最爱看他们斗嘴,趴在桶沿边上,呵呵的笑,大总管真是倒霉催的,每次王爷发怒,他总是首当其冲,也不知道学聪明点,知道事情不妙,赶紧躲呗。
月香道:没办法,他是大总管,手里有权,拿的月例银子也高,王爷跟前的红人,可不能把好都占了哇,王爷的怒气不冲他撒,难道冲咱们这些小鱼小虾来?给我那么高的月例银子,我也愿意挨王爷踹心窝子。
月桂笑起来,王妃您看她,十足一个财奴,为了银子情愿挨打,小心王爷一脚踹掉你的小命。
王爷心里有数,不会轻易要人命的,况且我是王妃的人,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月桂被她这比方弄得失笑,胳肢她,原来你是一条小母狗,中午赏你骨头吃。
月香笑着躲闪,两个丫环在角房里闹成一团,白千帆困在桶子里,也不影响她参战的兴致,呵呵笑着撩了水洒过去
晋王听到了初七夜楚王被袭之事,担着心,所以过来瞧瞧,见墨容澉什么事也没有,方才放下心来。
长吁了一口气,没事就好,三哥,查到是什么人做的了吗?
没有,几个小贼,不足为患,他们既然有了第一次,想必还会有下次,本王守株待兔既可。
说的也是,以三哥的身手,十来个人也不在话下,几个小毛贼算什么。不过,他话锋一转,既然被惦记上了,三哥还是小心为妙。
我知道,墨容澉看着他,听说你被勾栏院的红牌迷住了,连家也不归?
墨容泽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三哥快别说了,我也是倒霉催的,不知道哪个没成算的传到我们老太妃面前去了,刚被她老人家数落了一通,转身出来又被叫到皇帝跟前,好一顿训斥,要不是皇嫂从中调和,今儿个弟弟得跪在南书房门口了,要真是那样,我就没脸见人了。
墨容澉哼了一声,谁让你做下这样的糊涂事,勾栏院能当家?你后院里好歹有几房夫人,总要顾顾她们的面子,传出去,你那些老丈人也不能依吧。
谁说不是呢,墨容泽苦笑,我就想当个闲散王爷,自由自在,偏是这种事情没法子,咱们的亲事都是宫里做主,要安抚朝中大臣,皇帝的后宫塞不下了,就指给咱们,成了姻亲,打断骨头连着筋,这也是稳定江山社稷之根本,硬塞来的,能处得相安无事就好,结果你瞧那般老娘们,一天到晚没事干,都憋着劲使坏,今儿跟你吵,明儿跟她闹,我真是要烦死了,还是外头好,勾栏院的姑娘那叫一个体察人意,往怀里一坐,又温柔又会来事儿
墨容澉不耐听他说这些,倒也有些同命相怜的感慨,确实如晋王所说,娶回家的,都不是他们真心想要的,他还算好,喜欢的女人就在身边,本来一夫一妻多好,生生让自己作成这样不尴不尬的境地。
拍拍弟弟的肩膀,叹了一口气,女人多了是麻烦,你好自为之吧。此话当与自已共勉,他弄成这样,也没脸来教训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