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容澉口干舌燥,舔了舔嘴皮子,轻轻把手覆上那光滑细腻的肌肤,是这里痒么?
听到个男人的声音,白千帆吓了一跳,本能的往水里一沉,回头一看是他,立刻松了一口气,拱出水面,可想想也不对,抱着胸又沉下去。就这么一起一沉间,原先那两只青皮果,似乎变成了小鸽子,扑腾扑腾要起飞似的。
墨容澉清楚的听见自己心里有根弦断了,直勾勾的盯着她:千帆
他这副样子顶顶吓人,白千帆缩成一团,有些恼羞成怒:王爷怎么能看大姑娘洗澡呢,快出去!
她一说话,墨容澉回过神来,咽了咽嗓子,努力让自己镇定,我怎么不能看?
她振振有词,哪有爷儿们看姑娘洗澡的,要传出去,我脸都丢光了!
他却理直气壮,你是我媳妇儿,我当然看得。
白千帆哑口了,每次总要他提醒,她才记起自己的身份,她是墨容澉的媳妇儿,只要他不那什么,别的她也不计较,可真这么光溜溜给他看,她做不出来。打小不太避讳,因为总当自己是孩子,如今及了笄,来了葵水,成小媳妇了,和夫君在一起,这些事总要习惯才好
她缩在水里绞手指头,期期艾艾的道:王爷,咱们得公平,你看了我,我也得看你一次,这么的一来一回就没完没了了,还是算了吧。
你说得很对,上次咱们打了个平手,今儿个我看了你,便也叫你看看我吧。墨容澉说着站起来,抬手就解袍子上的梅花盘扣。
这更不行了,两个人光溜溜相对,是要鬼打架吗?她不乐意,在白相府偷偷见过二哥哥和丫环鬼打架,露着白花花的腚,撞得啪啪响,那丫环被直翻白眼,嘴里哎哎的叫着,模样儿可怕极了,她才不要那样!
王爷再不出去,我叫人了!
叫吧,看谁敢进来。墨容澉扯了玉带,袍子往两边分开来,露出里头的中衣。
白千帆没辙了,拿了瓢子猛的一瓢水泼过去:你走不走?不走泼你个落汤鸡!
墨容澉一时没提防,被泼了个正着,哼了一声,本来逗你玩呢,这下可好,不脱也要脱了。
白千帆悔青了肠子,鼻子一抽,带了哭腔,王爷别这样,我害怕啊
她的眼泪永远无坚不摧,他心里火烧得再大,也只有先灭了,一身湿嗒嗒的安慰她:行了,逗你玩呢,别洗久了,小心着凉,我叫月桂月香进来伺侯你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