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白千帆这样说,绮红有些担心,小王妃皮肉嫩,容易伤着,王爷盛怒之下难免控制不好轻重,别真伤着她才好。
打在哪了,奴婢看看。
白千帆有些不好意思,还是别看了,打我腚了。
绮红不由得好笑,王爷这还是把王妃当小孩子了,气起来抓着打屁股。
白千帆说着自己揉了揉,结果一碰,她咧着嘴嗤了一声,不碰没事,一碰倒觉得疼了。
绿荷说,疼成这样还不让看看,小心里头化了淤就麻烦了。
白千帆只好趴在桌子上,让她俩掀了裙袄看,这一看不打紧,绿荷没吭声,绮红倒抽一口冷气,雪白的两瓣腚上,五指印发乌了,她们没在现场,也能感受到墨容澉当时那驳发的怒气。
绮红道,这不行,得擦点药膏子,不然里头真得化淤了,王妃快到床上躺着,奴婢寻了药膏子就来。
她匆匆忙忙进了墨容澉的屋子,从细螺柜里拿药膏,冷不丁屋里有人出声,你拿什么?
绮红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墨容澉竟然就坐在榻上,屋子里有些暗,她心里又急,竟是没注意到,当下便有些嗫嗫的,爷,原来您在啊,
墨容澉盯着她的手,再问,拿的是什么?
是,是上次宫里赏的玉膏子。
拿了做什么?谁伤着了?
绮红不敢撒谎,吞吞吐吐,是,是王妃
墨容澉一下就弹起来,夺过她手里的药膏大步往外走,王妃怎么伤着了,什么时侯的事?你们怎么看照的?
绮红咬着唇不好说,只好不吭声,加快步子跟了上去。
墨容澉进了屋子,见绿荷站在床边,他三两步迈过去,掀了账子一看,顿时傻了眼,那乌黑的手掌印不是他打的还能有谁?
顿时把他心疼得跟刀割似的,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真是猪油蒙了心,下手没个轻重!
他默不作声坐在床边,白千帆露着腚怪不好意思的,脸冲里一声不吭的躺着。墨容澉用手掏了药膏抹在那乌黑的印上,再细细的抹开,动作轻柔得就跟手底下是易碎的箔片似的,稍稍用力就会四分五裂。
他动作一轻柔,白千帆就觉得痒,不安的扭了扭,姐姐抹药就抹药,做什么弄得我痒痒。
墨容澉不说话,只是认真抹药,白千帆终于觉得不对,扭头看了一眼,本能的扯着被子要盖住自己,声音抖得发颤:王,王爷怎么,来了,不是绮红姐姐,替,替我抹药的么?
别乱动,刚抹的药,都沾被子上了,墨容澉把她的手拿开,躺着晾一晾,再起来。
白千帆红了脸,扭捏的道,我是个姑娘家,王爷这么的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