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再怎么打她,她也不叫唤了,白夫人大概觉得没什么意思,多数时侯是草草收场的。
后来,她大了,学会了藏匿和甩人,挨的打就更少了,可到现在,她仍然习惯性的忍耐,孔嬷嬷打她,她也是一声不吭。只有在墨容澉面前,她不拘着自己,他捏她的脸,她会大声的叫出来。
很疼吗?他轻轻抚着她的手臂,我给你吹吹?
这是她曾经对他做过的事,没想到他还记得,白千帆笑着瞟他一眼,还把我当小丫头呢。
墨容澉半个身子趴在床上,扬着修长的眉笑,难道你不是?
我都嫁人了嗳!白千帆摸着他的下巴,那里长出了一片短短的胡渣,微微的硌手,我是你的小媳妇儿。
墨容澉哈哈大笑,凑过去亲了她一口,刚松开又觉得不够,再次亲上去,吸吮着她柔软的唇。
白千帆被他亲的时侯,有些羞涩,心里却是欢喜的,她喜欢他的气息,干干净净没有杂质,象阳光的味道。
他吻得很热切,抵开她的贝齿进去搅她的舌头,她被吻得气喘吁吁,脸色通红,可是当他松开的时侯,她原以为他会同样红着脸,同样羞涩。然而并不是,他定定的看着她,幽黑的眼眸如墨,表情显得有些伤感,
他伸手在她唇上揩了一下,低低的说:是我不好,让你受苦了。
我没事,也不是很痛,她受不了他这种自责的目光,把头扭过去,装作很随意的样子说,跟小时侯比起来,这真的不算什么。
可在墨容澉心里,这件事非比寻常,他的亲娘伤害了她,至于动机,多半是自以为是的为了他好。
他问,饿了么?
有点,白千帆用一只手撑着想坐起来,却被墨容澉按住。
别动,我叫人送吃的进来。他挑起账幔唤绮红,低声吩咐了几句。
白千帆说,总得让我起来啊,躺着怎么吃?再说我还没洗漱呢。
墨容澉脱了鞋坐在床上,把她抱在怀里:你很干净,不用洗。
这是什么话?白千帆指着眼睛,有眼屎的哦。
墨容澉低头吻在她眼睛上,嗯,就当洗过了。
白千帆,王爷不是有洁癖么,怎么变得这么不讲究了?
绮红和绿荷一起进来,在床上搁了小几,碟子一个个摆上去,有白千帆在,怀临阁里的早饭总是比较丰富的。
白千帆眉开眼笑,让我在床上吃么?
墨容澉,嗯,吃完了再接着睡。
白千帆睁大了眼睛,睡起来吃,吃完了再睡,王爷是把我当猪养么!
楚王爷不怀好意的笑,对,养大了就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