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
嗯,是个小子。
他手一紧,笑得有几分危险:成天跟着你跑,不会是对你起了什么心思吧?
白千帆被他捏疼了,呲了一声,把手抽出来,哪能呢,他当我是阿哥呢,对我起心思的是史家小姐,有阵子追着我跑,可把我愁坏了
墨容澉语气不善:一个姑娘对你动了心思?
您别打断我呀,我不是扮小子了嘛,她看上我了,她爹更坏,为了逼我做上门女婿,居然设圈套陷害我
还逼你做上门女婿?楚王爷眼睛都瞪圆了,其罪可诛!
还让不让人说了!白千帆没好气的睨他一眼,听我把话说完嘛,我把鱼虾送过去,好好的鱼虾,偏是在他家过了一夜就死了大半,当我不知道么,我是个实诚的人,想着拿了他的银子,总要把事办好才行,他倒好,变本加厉,伙同刘将军来吓唬我,要不是这样,我也不能连夜进城
嗯,这事办得好,说起来,史莺莺她爹算是个有功之人。本王有赏。
白千帆怪异的看他,您怎么好赖不分呢?他逼我呢。
一码归一码,他要不逼你,咱们还见不着呢。墨容澉重新靠下去,把她揽在怀里,放心吧,该罚的罚,该赏的赏,本王有分寸。
其实白千帆在他胸脯上轻轻划拉着,史老板也是为了自个的闺女才那么做的,他是爱女心切,罚就算了吧,小镇上的人对我都挺好的,尤其是租我家门脸的钱掌柜,没钱买米的时侯,老让我们赊账
墨容澉扣住那只调皮的小手,你还有门脸出租?
那是,白千帆得意洋洋:我置了产业呢,有房子有门脸,有立身之本,还有微薄收入,总不至于流浪街头挨冻受饿。
哪来的钱置产业?
白千帆:呵呵呵,从庄子上走的时侯,顺走了您一只青窑扁瓶,卖了五千两。
墨容澉笑了,把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着,很有些欣慰,他知道会是这样,不管在哪里,不管环境怎么险恶,她总能让自己过得风生水起,小日子滋润润的。
还有吗?接着说,把他不知道的,所有错过了的事情都告诉他,事无巨细,一一都告诉他,他想用那些事一点一点填补他们缺失的时光,尽管有些迟,补上也是一种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