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府,被禁足在后院的吕雉听完胡亥传达的林泽和解条件后,不由脸色极为不好看,这林泽倒是会狮子大开口,竟然打起了曾祖武道宝典《吕氏春秋》的主意。
胡亥见吕雉脸色阴晴不定,不由劝道:“吕姑娘,那《吕氏春秋》不过是身外之物,再说了,姑娘大可给林泽抄一本就行,又不是说林泽拿了,吕家就没有了。”
“姑娘你想想,我父皇继位后,打破功法垄断,将大量功法外传,大秦非但没有衰落,反而越来越强了,可见功法流传是好事啊。”
吕雉脸色越来越黑,腹诽道:“问题是你父皇公开的都是别人家的功法,皇室的重要功法可是一本都没有外泄过。”
故而露出为难之色说道:“回禀公子,并非小女子不愿给,《吕氏春秋》这等武道宝典,曾祖可不曾交给过小女子保管,若是有的话,也应在我那些祖父以及叔叔伯伯手上。”
“小女子能否拿到手抄本,尚未可知,还请公子给些时间,我让人想想办法,若实在拿不到,还请公子见谅。”
胡亥闻言,满不在乎地说道:“吕姑娘只管告诉本公子,东西在何处即可,若真拿不到,本公子自会想办法帮你一把。”
吕雉灿然一笑:“那就先谢过公子了。”
胡亥看了看天色,有些不早了,自己一个大男人(其实还小),留在人家姑娘院子太久的话,恐怕会惹人闲话,不由说道:
“那姑娘早些安歇,本公子就先告辞了。此事有了准确消息,姑娘再告知本公子,若有难处,本公子定然鼎力相助。”
吕雉笑吟吟地将胡亥送出院子,并说道:“公子慢走。”
等胡亥走后,吕雉的脸就黑了下来,直接打翻了桌案:“简直欺人太甚。”
这时从后面闪出一人,对着吕雉说道:“小姐息怒。”
吕雉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对来人说道:“司空先生,我已按照你的建议,主动去找胡亥和那林泽求和了,可你也听到了,那林泽简直欺人太甚,居然敢打我吕家宝典《吕氏春秋》的主意。”
司空马闻言叹道:“这林泽,果然如相爷所说,不是易与之辈,一下子就直击小姐的要害。”
吕雉不由问道:“先生此话怎讲?”
司空马正色地说道:“我听闻小姐被禁足之后,曾仔细地询问了小姐所有的情况,最后建议小姐通过关系较为亲密胡亥去化解此事。”
“这林泽果然如我所料,面对胡亥的求情,不得不答应和解,不过却故意提出一个比较苛刻的条件,算定我们不会答应,从而让和解一事不了了之。
公子胡亥就算再偏向小姐,也不可能丝毫不顾及手下得力干将的想法,从而解开对小姐的禁足,可谓是轻易打断我们的谋划。”
说道此处,司空马不由叹息道:“小姐上次放走伏击林泽的乱党一事,确实做的有些欠考虑了,这林泽,不太好对付啊。”
吕雉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恼怒,自己当时怎么就不小心,被抓住了把柄。这林泽也是,不依不饶的,惹人厌烦。
事已至此,吕雉也不再去多想,沉声问道:“那我们应该如何应对?”
司空马脸色一肃,正色地说道:“那就要小姐想要什么了。”
吕雉满是疑惑道:“此话怎讲?”
司空马回道:“小姐若是选择不拿出宝典,哪怕林泽心中恼怒,以小姐与公子胡亥的关系,最多也只是被继续禁足,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
况且小姐保持与胡亥的来往,莫断了联系,时间一长,说不定胡亥会于心不忍心,找个机会放小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