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乌太子昔年为妖族太子,何等霸道,岂会被一个小人物吓到?
“哼,全部焚灭?也不知孔丘,从哪骗来的你们,大罗金仙?可笑,你以为如今还是以前吗?大罗金仙算什么?在大道面前,就是大罗金仙,也给我跪着!”少正卯眼中一瞪。
“轰!”
少正卯身后大道冲天。
少正卯学于老子,大道本该紫色道德贵气,可如今,少正卯利欲熏心,大道早已变色,变成了漆黑如墨。
一条黑河冲天,在天空瞬间平铺开来,好似乌云遮盖天地一般,天地忽然暗了下来。&1t;i>&1t;/i>
方圆五百里,都被黑气笼罩。
少正卯的大道领域顿时展开。
“上善若水,水利万物而不争!”少正卯一声冷喝。
“轰~~~~~~~~~~~~~!”
大道领域之中,滚滚大水瞬间淹没四周无数地方。不过此刻的水,不再是当年的清澈,而是变成了黑水。
五百里内,黑水滔天,卷起阵阵海啸,犹如无数黑龙直扑而来。要将孔丘小院全部冲垮一般。
“放肆!”金乌太子一声怒吼冲了出去。
“轰咔咔咔!”
无数黑色水龙瞬间将金乌太子淹没,大水咆哮,金乌太子就算化为太阳,也无法蒸干一般。被困于黑水之中,与一条条黑色水龙纠缠之中。&1t;i>&1t;/i>
这一刻,孔鲤才张大嘴巴。面对天威般的黑海之水,孔鲤生出一种无法抗拒的绝望。
子我师兄,那么强大的实力啊,大罗金仙啊,天下顶级高手啊,结果都被大水淹没了?
“这,这是什么?改天换地?引天地之力为己用?”孔鲤惊叫道。
“这就是大道!”一旁颜回解释道。
说着,一众孔丘的学生纷纷周身冒出一股股白气,一条条大河冲天。
“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吾日三省吾身!”
“礼之用,和为贵!”
“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1t;i>&1t;/i>
…………………………
………………
…………
一个个孔丘学生高念儒家大道,一个个身后居然冒出一条条白色正气大河,大河冲天,在天空形成各自的正气海。
“轰!”
正气海下,形成儒道领域,将孔丘小院包围了起来。
一股股正气,抵挡着四周一股股黑色恶水。
孔丘学生的儒道领域,因为拼凑在一起,不断扩大,不断扩散,从一开始的一里方圆,扩大到十里方圆,渐渐的扩大到百里方圆,以至于达到五百里方圆。
“轰!”
少正卯的大道领域,与孔丘学生们的大道领域,居然重叠而起。&1t;i>&1t;/i>
不分彼此,一时间,好似谁也压不服谁一般。
“什么?不可能!”少正卯惊叫道。
少正卯不相信,根本不相信,孔丘学生的儒道领域,能达到这么大?
这不应该啊,这不可能啊!
他们还只是孔丘的学生!他们大道领域拼接起来,与自己旗鼓相当?
正气冲刷,终究抵挡了邪恶黑水。
以颜回、子路、端木赐为的一众儒生,纷纷露出自傲之色。
这一刻,黑水无法再祸乱众人,这一刻,少正卯的大道再无可怕之处。
少正卯的学生们,此刻张口愕然。众人昔日看不起的孔丘学生们,认为自己学的才是最厉害的,可,可他们的大道已经达到如此程度了?&1t;i>&1t;/i>
孔鲤更是看傻了眼睛。
“大道?读书这么有用?”孔鲤不可思议道。
这一刻,最难堪的就是少正卯了。
原以为,自己大道已经无比厉害了,甚至常常想,自己会不会比李耳老师的还要强了?
可今天,准备来灭孔丘祭旗的,才知道这孔丘憋着大招呢。
此刻,两方大道旗鼓相当,自己还如何清除异道徒?
“哼,仗着人多吗?我的学生们,诵我传之大道,用我们之大道,将这群伪道灭了!”少正卯一声令下。
“是!”顿时,无数少正卯学生念了起来。
“上善若水,水利万物而不争…………!”&1t;i>&1t;/i>
无数声音,响彻四方,果然,随着数万学生念着少正卯大道学说,少正卯的大道领域再度增强了一分,从原先的五百里之大,扩大到了五百二十里。
这一刻,少正卯的大道再度占据了上风。
可这是几万人在扩大少正卯大道啊,才多了二十里。而对面只有孔丘的几十个学生罢了,居然有五百里?
高下立判!
一些少正卯的学生现了差距,一个个惊愕莫名,可,此刻一个个也不敢开口。
少正卯占据了上风,一股股大水冲刷孔丘小院。
少正卯感觉此为奇耻大辱,要将这群人全灭才能一解心头之恨!
“孔丘,你还不出来吗?你的这些学生,可坚持不住了!”少正卯面露凶唳的喝道。&1t;i>&1t;/i>
一声大喝,天空乌云滚滚,电闪雷鸣。
孔丘学生一阵焦急,口中不断诵着老师教导的儒学。
就在两方冲突不断,孔鲤焦急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身后院中,好似传来孔丘一声叹息。
“呼!终于修好了!”孔丘轻轻一声微叹。
虽然没有任何法力,但,不知为何,孔丘的声音好似引起此方天地共鸣一般,传入了所有人耳中。
“老师,你醒了?”一众孔丘学生惊喜道。
“孔丘,装神弄鬼,你还不出来?”少正卯一声冷喝。
“咦?谁?这声音,好像有些熟悉?”院中孔丘出一声疑惑。
“熟悉?哈哈哈哈,你听不出来?我说过,我会回来用大道打败你的!”少正卯站在高台之上,露出冷笑之色。
院中沉默了一会,好似孔丘思考了一会才想起来一般。
“我想起来了,好像十年前我见过你,老子的学生?叫什么来着的?时间久了,我都忘记你名字了,你不是离开鲁国了吗?什么时候,又回来了?”孔丘平静的声音又从院中传来。
十年前?叫什么来着的?忘记你名字了?
这些词听在少正卯耳中,那么的刺耳。合着,我来鲁国十年,你都不知道?我和你斗了那么久,你都不知道我这个对手?你一点都没有在意过我?
“孔丘,你欺人太甚!”少正卯吼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