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热爱生命,热爱生活,热忱满满的对待每一个日出,以及身边的每一个朋友,全部抱以最真挚的情感。
“没死,她逃走了,在姜家四长老的帮助下,带着朱元涵一起逃了。”陆校旗说道。
“逃走了?”雷震又是一怔。
他刚伤感完,结果对方说人没死,这他妈该怎么处理?
说句实在话,姜妃暄真死掉的话,真的让人心疼,可活着的话,那就是个头疼的事了,还真不太好处理。
毕竟雷震不是狠心的人……
“四长老是个明白人,我得感谢他。”雷震点头道:“不管怎么说,姜妃暄是我的未婚妻,朱元涵从辈分上来说,我还得叫他一声大爷。”
“四长老死了,被姜老汉杀掉了!先生,这就是姜老狗的狠毒之处,不光对敌人狠,对自家人也是这么狠,甚至家族长老在他面前说错话都得死,试问下哪个家族会这样?”
“死了?”
“对,死了!”
“既然这样的话……”雷震沉吟片刻道:“他的妻女岂不是没人照顾了?既然对我有恩,我雷震有必要帮他照顾妻女!”
“先生仁义!”
“先生高节!”
“……”
陆校旗满脸钦佩,马屁声不断,差点就匍匐在地高喊万岁了,恨不得跟谁都说这是位仁义之君。
“行了,这个事放后面再说,我还不知道四长老的闺女漂不……嗯,所有的事都是姜老汉引起的对吗?”
“对,都是他。”
“那就难怪了,如此暴政,简直是自取灭亡,一把年龄活到狗身上去了,都不知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吗?”
“先生,必须得把姜老狗除掉,只有这样才能还家族派的清朗!此贼不除,不足以抚人心啊……”
你来我往的一番对话,把姜老汉彻底定性:暴君、暴政、残忍嗜杀、家族派的毒瘤……
反正无论什么罪名都往对方头上栽,家族派之所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民调局之所以变成如今的模样,全是他一个人的罪。
“陆族长,你相信是我炸毁所有家族的祖坟吗?”雷震盯着陆校旗。
这个问题很犀利,所有人都知道是他炸的,如此卑劣行径,姜老汉都做不出来,哪怕再残暴。
“是姜老狗做的!”陆校旗高声道:“从头到尾都是他一个人在说,试问谁看到先生干这种事了?先生是担负守护的,怎么都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原来是姜老汉做的,他可真是……”
雷震叹息摇头,对这种行为极度不齿,同时还有深深的遗憾,似乎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的准老丈人为了把自己赶出去,竟然用到这种手段。
“唉,非得把我赶走?”
“他就真的这么容不下我?”
满眼悲哀,看的陆校旗都有点心疼了。
“先生,您太君子了,怎能防住小人?”
“姜老狗为了把你赶出去,天下人之大不讳,其心可诛啊!对了,这个事我可以作证,因为我也参与了,亲自把我们家的祖坟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