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这里都是目击证人,他们都会为你作证。”
“殷执事!”
易家少爷猛地跪了下来,神情激动地说道:“还请殷执事明鉴!
我今日来此,是因几个族人受伤之事。
一开始,我以为是元初做的,不问青红皂白,就让人攻击元初。
这件事情,是我的错,是我违反了宗规。
没想到,元初胸襟宽阔,非但不与我计较,还指点我修行,帮我印证秘术。
就是您看到的那大岳印。
那是我易家的秘术,我施展出来,威能不足,元初刚才是在指点我啊。
殷执事,你不能惩罚他!
元初是个正直善良且乐于助人的好人啊。
他品性高洁,宅心仁厚,心性纯良,怎么可能伤害我呢!”
易家少爷声泪俱下,说得无比的诚恳,字字句句如发自肺腑。
殷执事懵了,在场所有人都懵了。
什么情况?
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难以想象,这话是从易家少爷嘴里说出来的。
莫非易家少爷被元初所折服,甘愿拜倒在元初的脚下了?
还是说,易家少爷其实是兔子,喜欢男人,今日被元初这般强势暴力对待,因此而被征服了?
众人面面相觑,越想越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如果易家少爷不是兔子的话,怎可能就这般被征服?
一时间,众人看易家少爷的目光变了。
殷执事嘴角抽搐,看着一把鼻滴一把泪给元初求情与证明清白的易家少爷。
他有种想一巴掌扇他脸上的冲动。
这个混账东西,居然如此草包,给一个羞辱过自己的人跪地求情,还这副模样!
他是得了失心疯,还是被元初给打傻了?
“你说的什么混账话!是不是元初暗中威胁你了?
你不用害怕,我会为你做主!”
“没有,元初是好人,他那么善良热情,他是在帮我啊殷执事,您怎么能冤枉这么好的人呢!”
易家少爷脸上还有泪水,表情很激动,以至于面部都有些扭曲了。
事实上,他的内心却抓狂到想吐血,感觉整个人都要气爆炸了。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疯癫,居然无法控制地说出这种违心又恶心的言论,还不由自主跪了下来,身体根本不听使唤。
那元初是给自己施了什么妖法还是诅咒?
他明明是想控诉元初,结果一开口,内容全变了。
“你们将他拉到一边去!”
殷执事脸色阴沉无比。
他不知道易家少爷到底怎么了,但是他相信这绝对不是其真心话。
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当众为元初开脱!
“执事,你听到了吗,这就是你说的我在伤害易家的人?
身为当事人的他们,莫非还没有你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由始至终都是在助人为乐。
哪怕他们开始对我有误会而对我发起攻击,我都未曾伤害他们,反而指导他们修行。”
“住口!”
殷执事指着那两个被拍翻在地浑身鲜血的人说道:“你管这个叫做指导?
你区区散修,有什么资格指导?”
“每个人指导的方式不同,这就是我的方式,只要他们自己接受就行了。
他们对此十分受用,你殷执事难道要强行绑架他们的意愿不成?”
“强辞狡辩!在场众人这么多双眼睛都看着!
不是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没错,我们看得很清楚,元初的确对易家的人造成了严重的伤害,在宗门内私斗,这是绝对违反宗规的事情,还请殷执事明察!”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来人,将元初给我拿下!”
殷执事下达命令,其身旁顿时有人向着君无邪走去,要将他镇压。
“住手!”
一个冷漠的带着怒气的声音从人群后方出传来。
众人闻声望去,表情不由一怔。
李执事他们来了。
难道李执事等人是来帮元初的不成?
如果是的话,这可有好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