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喻洲不由得看了一眼少年,眼眸逐渐转深。
宁书却是羞耻得要把自己给埋起来,好一会儿,他有点软软道:“文叔叔,好了吗”
气还有点喘。
文喻洲没说话,好一会儿,把手给收了回来。
宁书连忙坐起来。
却被男人给抱到怀里。
文喻洲亲了一下他的额头,低沉着嗓音道:“水真多。”
宁书不由得涨红了脸颊。
他被迫跟男人接了一会儿的吻,离开的时候,还拉了一条银丝。
文喻洲没过一会儿,就去上班了。
文萱在厨房里做了粥,把少年给叫了下来。
宁书坐在位置上。
文萱突然惊呼了一下:“小书,你脖子上有个包,不会是被蚊子给咬了吧”
少年不由得抬起手,摸了摸。
然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立马微变了一下。移开视线,有点慌乱地说:“可能是昨天晚上蚊子太多了”
文萱说:“你等等,文姨给你拿点花露水”
她说着,起身就回了房间。
今天李升休息,一觉睡到现在。听到妻子翻腾倒柜,不由得问:“你找什么?”
文萱说:“老李,你看到花露水放哪了吗?”
李升说:“上次你放在抽屉最下面那层,你都忘了。”
“你看我这个记性。”文萱拿了花露水,开口道:“你等会儿去买点蚊香,小书被蚊子咬了。”
李升不由得道:“天气都变冷了,哪来的蚊子。”
文萱不由得一愣。
是啊,天气都变冷了。现在哪里来的蚊子,而且家里蚊子一向很少,她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想起了少年脖子上的那个痕迹。
文萱越想越觉得奇怪。
她惊疑不定的走了出去。
然后死死地盯着少年脖子上的那个包。
宁书问:“文阿姨,怎么了?”
文萱强颜欢笑了一下:“没有,文姨就是想问你,最近你还去喻洲房间里补课吗?”
宁书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问到了这个,点了点头。
文萱没说话。
心里却是咯噔了一下,再联想到林静柔说弟弟房间里好像有人。
顿时有了一个不太好的猜想。
文萱几乎要昏厥过去。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弟弟竟然竟然跟一个半大的孩子搞在了一起。
这在别人的眼里,可不就是一个变态吗?
文萱是从小到大看着文喻洲长大的,她早就该怀疑了。为什么弟弟从小到大,没有交过一个女朋友。别人都是二十出头,就成家立业了。
但是文喻洲现在都二十七岁,快二十八岁了,至今都没有要结婚的打算。
还有文喻洲偏偏对少年那么好,她以为弟弟只是把宁书当做侄子看,哪知道事情竟然会是这个样子。
文萱的声音都在颤抖:“小书文姨能跟你说几句话吗?”
宁书有些不安起来。
但他还是点了点头道:“文阿姨,你有什么事情,就跟我说吧。”
文萱深呼吸了一口,道:“文姨知道你昨天在喻洲的房间里,你们你们是不是”
少年的脸一下子就煞白了下来。
文萱看到这个样子,内心一下子就有了底。
她颤抖着嘴唇,一时间难以接受:“文姨不怪你,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在这个家,文萱是对他最好的人了。
宁书一时间不敢看她的眼睛,颤抖了一下嘴唇,张了张口道:“有一段时间了”
文萱道:“文姨想让你搬出去,可以吗?”
宁书睫毛颤动了一下,好一会儿,有点沉重的点了点头道:“好。”
文萱叹了一口气。
要说心里没有芥蒂那是不可能的,但她这段时间也是把宁书当成半个儿子的。
“你是不是喜欢你文叔叔?”
宁书几乎要被压的说不出话
来。
文萱道:“你文叔叔,以后是要结婚的,你知道吗?你以后,也要结婚的,这个年代,哪有人不结婚的,你说是吧。”
她叹了一口气道:“外公想让喻洲结婚很久了,他现在就一个念想。所以才会让静柔过来,好生一个孙子,了了他的晚年。我生不出来,外公就天天盼啊,就盼着喻洲成家,然后生一个外孙”
宁书光是听着她说着这些,心里那些愧疚,还有沉重,一块都重重的压了上来。
他睫毛不安的颤抖了一下,张了张口道:“我知道了,文阿姨”
汽车的声音响起。
文萱看着弟弟从外面回来,道:“喻洲,回来了。”
文喻洲却是道:“宁宁呢,我今天接他放学,没看见他。”
文萱道:“可能这孩子有什么事吧。”
文喻洲没说话,直接上了楼。
过了一会儿。
他下来,冷肃着一张脸道:“宁宁呢?他搬走了?”
文萱道:“他今天回家了,说是新房子已经好了。”
文喻洲一言不发。
他直接走了出去。
文萱立马道:“喻洲,你去哪?”
“你是不是要去找他?你要脸吗?你敢对着他爸妈说,你都干了些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