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子究淡淡道:“宁师叔误会了,那东西本就是我的,只不过被这个小子偷了去。”
那宗门弟子紧紧地握着自己手中的玉佩,闻言,狡辩道:“薛子究,你胡说!这明明就是我娘亲留给我的玉佩,怎么变成了你的?”
宁书不语,只是望着几人。
薛子究面色变了又变,然后换了一张脸,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宗门弟子,带着几人离去。
在他离开后,宁书松了一口气。
他走了过去,伸出手道:“你无事吧?”
那弟子怔怔地望着他,随即摇摇头:“多谢你。”
宁书见他无事,只好道:“你看见他们几人,就离的远一些。”说完,他起身,就要走。
却被身后的人给叫住:“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慌张起身,连忙道:“我叫赵让。”
“宁书。”
少年眼眸清澈,一张脸生的白白净净,十分好看。
赵让的手紧了紧道:“我知道你宁师叔。”
宁书露出一个讶异的神情
赵让沉默道:“恐怕全宗门没有人不知道宁师叔是谁。”他一张英俊的脸挂了彩,眼睛却是明亮的。
宁书见他看起来颇为寒酸的模样,想到对方可能平日里也不好过。想了想,便从袋子里,拿出了一瓶药膏,放到了赵让的手中:“这个给你,若是以后有什么难处,可以来天祈峰找我。”
同别的弟子不一样,赵让眼中只有感激,还有一丝向往,并无嫉妒或者其他的神色。
宁书向来心软,他温声道:“薛子究可能不会善罢甘休,你小心一些。”
赵让紧紧地拿着那个膏药,他张了张口,嘴唇有些干裂道:“谢谢宁师叔”
宁书笑了笑。
在他转身离开后,赵让看着手中的东西,又看了一眼少年离去的方向,久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宁书在同赵让分别后,又一路沿着自觉走。秘境里也有机遇,也有险恶。
却不知道,此时的薛子究几人却是心情极为的不好。
“那个宁书,不过是有好运气罢了!”两人为当初的薛子究打报不平:“明明薛师兄的灵根更好,更优秀!”
薛子究冷笑。
虽说他在元衡真人那里,也倍受宠爱。但是又怎么比的上做神尊的徒弟,这个宁书,真是好命!
他抬起眼眸,看向前方。
不过薛子究在进来的时候,就得到过师傅的指点。秘境里有哪几个地方,若是遇见了,就要避开。
而其中一个,便是一只金丹中期的凶兽,在里边潜伏了很久了。如今的修为只怕会更厉害,薛子究是个睚眦必报的,毕竟在秘境里,遇上凶兽,能逃过的有几人呢?
他唇边冷笑连连。
几人脸色发白,心中不由得一阵寒意。
薛子究淡淡道:“怎么,你们不敢?”
那几人连忙低下头道:“我们听薛师兄的。”
“宁师叔,又见面了。”
几个人不怀好意的拦住了少年的去路。
宁书拧着眉头,开口道:“你们想做什么?”
“没想做什么,只是宁师叔仗着自己是神尊的徒弟,未免是不是太欺负人了。”几个人面面相窥,露出不屑的神情。
宁书握着剑,后退几步。
他皱了一下眉头,自然觉得自己打不过几人。所以只能趁着他们不注意的时候,逃跑。
而此时,站在树后面的另一个人,见到宁书已经中计,不由得露出一个冷笑。
薛子究之前早就清楚了,这金丹期的凶兽,对一种草的气味极为的敏感。而此时,在他们的精心策划下,对方跑的正是能引凶兽去的地方。
宁书越走越觉得这地方偏僻,他心里察觉到几分不对劲。
停下脚步。
薛子究几人早就把路给堵住了,薛子究露出一个冷笑道:“宁师叔,多管闲事,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地上传来一声震动,树叶也哗哗作响。
只见薛子究几人面色大变,竟然也顾不上什么,连忙往后退去。
宁书也感受到了一股不祥的气息,他脸色微微一白。竟看到了从洞中潜伏而出的一只妖兽,体型巨大,瞳眸像是铜铃一般。
那妖兽见到他,几个步子就冲着他疾步奔来。
宁书心下一紧,他脑中一片空白,下意识地将储物袋中的东西拿出一件扔了出去
原本要离开的薛子究看清了那东西是什么,立马改变了主意,脸上一阵嫉妒扭曲!
他没想到宁书手中竟然有极品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