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到自己现在的模样一定很奇怪,忍不住道:“师尊,我的耳朵”
司空珩玉低下头,对他道:“放心,他们看不到你的耳朵。”
宁书这才松了一口气,又微微抿唇,祈求着师尊小声地说:“师尊,我们走吧。”
他现在只觉得没脸了,也不知道这些弟子是如何想他的。
司空珩玉将他带回了天祈峰,只是宁书头上的耳朵还没消。而且好像还长了尾巴,他这才知道是什么缘故。原来是那只兔妖如今因为天祈峰的灵气,已经修炼成了妖,昨日是他的潮明期。
宁书之所以会变成这样,也是因为染上了兔子妖气的缘故。
他闷声地问师尊什么时候才会好。
司空珩玉抬手摸了摸少年的耳朵,不动声色地道:“过几日便会好了吧。”
宁书一想到自己还要顶着这个模样几日,就有些羞耻。
他说什么也不肯脱下衣裳,就连睡着的时候,都要穿的严严实实的。
司空珩玉并未说什么,只是睡到一半,宁书便察觉到师尊又想双修。
他迷瞪的睁开眼睛。
司空珩玉在埋首他的颈间处,又揉了揉他的耳朵。竟是有些爱不释手,宁书一下子就清醒了,他下意识地去摸了自己的股间。
那里有一个毛茸茸的尾巴。
宁书连忙涨红了脸颊道:“师尊,我现在不宜同你双修。”
司空珩玉轻咬了一下他的耳朵,哑声道:“无事,为师并未在意。”
宁书没说话,他是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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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手紧紧地捂着屁股,司空珩玉的目光望去,顿了顿道:“那处长了尾巴吗?”
少年一双眼睛慌乱地看了过去,没说话。
司空珩玉伸手:“乖,让师尊看看。”
宁书张了张口道:“弟子很奇怪,师尊还是不要看了。”但师尊并未理会他的话语,只是伸出手将他抱了过去,强势不软和地冷淡道:“无事,让师尊看一眼。”
宁书没说话,慢慢松开了手。
有些迟疑,也许师尊看了看,就知道怎么能把尾巴给收回去呢?
他便不再遮挡。
少年乖巧地趴在那,一席黑发散开。雪白的山丘处,却是多了一个白色的尾巴,毛耸耸的,衬托着那两团雪白,竟是说不出的靡绯。
司空珩玉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伸出手。
宁书察觉到尾巴竟被师尊摸了一下,他睫毛微颤。忍不住动了一下,侧过脸去。
“师尊?”
少年眼眸茫然。
司空珩玉抬眸,不动声色地看了过来,声音里还带着一点欲色的沙哑:“师尊未曾碰到这种情况,也是有些不懂。”
宁书迷惘了一瞬,紧接着想起身。
却察觉到一具身体压了上来,伴随着司空珩玉低哑道:“为师需要再深入一些。”
宁书也不知道为何突然便同师尊砸榻上滚了起来,哭得不成样子。耳朵竟是一颤一颤的,司空珩玉伸手揉玩了一下,又咬了一下他的颈间。
少年抗拒着:“师尊师尊”
司空珩玉又去看那尾巴,浅淡的瞳眸更加深邃了一些,竟是有些金色的流光。
他微微按着少年的身体。
又重新沉下去了一些。
少年闭着眼睛,眼角还有些红。
他动了动身体,尾巴上有些湿。
师尊抬手擦拭着他的眼泪道:“是师尊不对,下次不会了。”
宁书气的不想说话。
司空珩玉分明是故意的,他知道那兔子是自己。却是假装不知,说不定也知道如何把尾巴耳朵收回去,也是假装不知。
男人把一身雪白红痕的少年给抱了起来,又道:“书儿又在生为师的气了?”
宁书张了张口道:“你总是这般欺我,”他破口大骂了一句:“伪伪君子!”
司空珩玉也不恼,又哄了他好一会儿,遂即放下面子道:“是我不对。”
“以后双修便换成两日如何?”
宁书沉默。
好一会儿,红着眼睛道:“师尊明知道我说的五日一次,跟三日一次同你的分明不同!”
“有何不同?&34;&39;
司空珩玉问。
像是不知。
宁书趴了下去,不再理会。
司空珩玉又哄了他好一会儿,竟是无事发生般。
宁书更气了。
……他当初为什么信誓旦旦的觉得司空珩玉端庄冰冷,心中无情。
原来眼瞎的不是众人,而是他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