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听到这句话,自然是把脸给转了回去。哪有之前的闹腾,都安安静静地听起了曲子。
赵老板站在原地,无人搭理。
他没有面子,脸色有点难看。最后灰头土脸的坐了下来,暗自冷哼一声。
而梨园里闹腾的事情,也传到了台后。
赵师傅脸色微微一凝,刚想站起身子。前台的戏班子道:“来了个军爷,那赵老板一见到人,就不敢闹腾了,也不知道这军爷是什么来头。”
而宁书听到这句话,眉眼却是微跳了一下。
宁莞注意到,询问:“四弟弟,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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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书不由得心想,莫非是傅斯年过来了?
他略微迟疑地心想,军爷也不一定是傅斯年,可能是其他人也说不定。
宁书原本还想让人再去打听打听,可这会儿也差不多轮到他们上台了。
梨园开班,都会上几段戏曲。
军爷坐在位置上,看着那台上的人,神情有点漠然。
副官知道少帅不爱看戏曲,也就是因为宁四少爷在这,他今日才会来梨园,要不平时,哪会踏足这个地方。
而梨园的客人不闹腾安静地看时,竟然也觉得逐渐有滋味了起来。
而那戏台上一暗。
一首戏曲先是婉转地唱了起来,只见一个身影站在红布后边。
他身长玉立。
客人们纷纷侧目看去。
而军爷则是一双墨蓝的眼眸,抬眸看了过去。他的手下意识地摸上了一旁的手套,不轻不慢地摩挲了一下。
那红布后边的人,在客人的期盼中,终于见到了身影。
那是一个穿着衣衫的年轻少爷。
他站在书桌旁,那白玉的侧脸,冷清十足。
客人们想要看到他的容貌,却始终看不清。
年轻的少爷站在书桌旁,写字,又或是喝茶。那戏曲还在唱着,却逐渐变了调子。年轻的少爷冷傲清冷,逐渐变得迷惘。
家中道落。
他成为了一个戏子。
戏子一双凤眸,说不出的潋滟勾人。他站在那,艳丽的大红牡丹,绣的格外的精致。
戏子倚在那,拿着一根细细的烟枪。
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捏着。
他垂下眼眸,却又在抬眸的时候;冷傲清冷。就算是在梨园,也折不去他的一身傲骨。
“阿红,今日的梨园怎么如此清冷?”
阿红:“今日大家都吃团圆饭了。”
戏子垂眸,好一会儿,那如玉质般的声音响起:“团圆饭啊,怪不得。”
戏子薄唇微张,哀愁的戏曲从里边唱出来。
他那素白的胳膊微微抬起,烟枪掉落了下去。
却无人理会。
军爷就坐在下面,墨蓝的眼眸盯着台上的戏子。他生的英俊,却又神情冷漠。
可军爷冰冷军装下。
却又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而此时的客人们,则是被台上的戏子给吸引住了。
他们低低的吸了一口气。
哪知道这梨园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一个人物,这清冷的身姿跟绝色,比那歌舞厅的红牡丹,还要勾人。
军爷听着周围的吸气声,微微抬起手,用那手指摸了摸冰冷的枪口。
“这哪里是戏子,我看他分明就像是一个妓子;”一个客人低低的笑着,同着旁人说。
他话还没说完。
一道枪声就响起了起来。
客人面前的桌子露出了一个巨大的窟窿。
他脸色苍白,颤抖着嘴唇,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而台上的宁书自然也听到了枪声,他顿了顿。发觉台下的人没有沉溺一片,想向着台下看去。又响起今天的开班对梨园来说,是一个只管中途的日子。,
台上的戏曲还在唱着。
从戏子到枪林弹雨,青年最后倒在了一个血泊中。
他微微睁开眼睛,艳丽的衣服上。似乎也像是滴血一般,那双潋滟清冷的眸子,似乎看向了远方,看向了曾经的那个家,低低唱了一句。
那白玉的模样,惊艳而绝伦。
军爷的喉咙微不可察的动了动,目光紧紧地锁定着台上的身影。
宁书的戏份已经完了。
他这才看到台下的军爷,对方也看着他,眼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像是要把他给吞噬下去一样。
但他来不及多看,就已经退了下去。
而到了台后的宁书正打算把衣服给脱下来,就听到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