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文喻洲并不解这个风情。
他忽然想到,文喻洲今年已经二十七岁了,还没结婚。
这个年代二十七岁,已经算是比较晚婚的年纪了。
更何况,文喻洲这样的条件,打着灯笼也找不到,更是有一大把女孩排着队。
宁书不合时宜的心想。
难道文喻洲有某些方面的隐疾?
车门被打开。
宁书被放到副驾驶座上,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出声道:“很疼?”
他回过神来。
文喻洲正在看着他,高挺的鼻梁,五官比列完美。
宁书觉得自己在心里猜测对方有些不厚道。
他有点心虚了起来,不由得移开视线。
摇摇头,开口道:“不是很疼。”
文喻洲没再说话,只是开着车。
但是宁书发现,这条路并不是回去的路。
正当他觉得有点疑惑的时候,车子已经在一家医院停了下来。
文喻洲下了车,然后绕过这边来,替他打开了车门。
宁书见他微微弯下腰,似乎想要抱起他。
不由得吓了一跳。
耳朵发烫地说:“文叔叔,不用了,我自己可以下来。”
文喻洲见少年坚持,倒是没有强迫他。
到了医院后。
宁书发现今天看病的人有点多,排队的话,估计要等不少的时间。
但是文喻洲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挂号,而是对着身边的少年道:“跟我过来。”
宁书有点疑惑,但还是跟了过去。
男人在一间房面前停了下来,然后敲了敲门。
没过一会儿。
一个医生就打开了门,看见文喻洲的时候,露出一个惊讶的神情,他张口叫了一声:“文处,你怎么来了?”
宁书听到这个称呼,微愣了一下。
文喻洲没什么表情,开口道:“小孩摔倒了,膝盖流了不少血。”
医生连忙让开位置,出声道:“进来吧。”
宁书走了进去。
坐了下来。
面前的医生看上去三十多岁,但是跟文喻洲的关系看起来似乎是朋友。
他让宁书抬起腿。
文喻洲站在房间里,窗台上养了一盆花,他走过去,看了一眼。
出声道:“这花还没被你给养死?”
医生笑了一声说:“换了一朵了。”
文喻洲转过身,看到了少年腿上有些血肉模糊的。
不由得微皱了一下眉头。
医生鲜少看见他这么外露的情绪,觉得有点新奇:“他这个伤口看起来有些惨,其实没那么严重,你不用担心。”
文喻洲嗯了一声。
淡淡道:“轻点。”
医生好奇了一下面前少年的身份,他记得文喻洲好像有一个侄子,不由得出声问:“这是你外甥?”
文喻洲看了他一眼:“不是。”
“文萱朋友一小孩,最近住家里。”
医生点了点头。
只是内心却是有点惊讶,文喻洲这个人,其实骨子里有点冷漠。能不多管闲事就不多管闲事,而且他对这个小孩的态度,还挺耐人寻味的。
医生处理好了伤口,嘱咐了一下,尽量不要碰水,不然伤口就会发炎什么的。
宁书听了,不由得微怔。
犹豫了一下,抿唇道:“洗澡也不行吗?”
医生说:“刚开始
肯定是不能洗澡的,但是可以擦身体。忍忍就过去了。”
宁书只好点了一下头。
宁书走了出去,只是心里多少有点过意不去。
他总觉得自己像是走了后门,而且被发现,会不会给对方带来麻烦。
文喻洲像是看出少年心里想的,出声道:“这家医院是他开的。”
宁书微微睁了一下眼眸。
那对方岂不是院长了?
院长亲自帮他这么一个小人物处理病情,而且还只是一个小伤口。
会不会太兴师动众了一点。
出门的时候。
医生看了一眼小孩,笑着说:“你家住的这个小孩皮肤真白,比姑娘还白呢。”
文喻洲看了一眼正在门外等着他的小孩。
对方站在原地,那张脸唇红齿白的,眼睛也大。嘴唇看上去干净柔软,此时正有点乖巧的等在那。
男人收回视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眸微暗,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是挺白的。”
文喻洲把宁书送回了文家。
文萱有点心疼的说:“去医院看了吗?”
宁书说:“文叔叔带我去看了。”
文萱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她开始念叨了起来:“都包扎了,晚上可怎么洗澡,今晚文姨给你擦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