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高僧,道:“他先前害死了自己的妹妹,不想照顾自己的,老母亲,便把她给丢弃了,在高僧看来,这些都不是什么大事?”
高僧又捻了一下手指,阿弥陀佛了一下:“殿下,得饶人处且,你身上的杀气太重了,贫僧告辞。”
太子收敛起脸上的神情,凉薄道:“如若不是超度,高僧明年不知要换一个寺庙继续修行?”
高僧停下脚步,摇了摇头。
宁书有些听不懂,但他似乎也明白过来,太子是想要超度了这个奴才。超度并不是一件好事,是魂飞烟灭的那种,再也不能投胎。
他是现代人自然是相信科学的。
只是宁书朝着那高僧看去,想到了太子的叮嘱,他神情微怔的问:“殿下,为何要将这奴才给超度了?”
太子摸了摸他的青丝,眉眼凉薄的道:“他在梦里日日找你,孤心中不欢喜。”
“宁儿日夜都睡不好,孤怎么能放过他呢。”
宁书眉眼一跳,他再看过去的时候。太子的桃花眼看了过来,用悦耳磁性的嗓音道:“他本来就是一个恶人,犯下了那么多的罪,孤也是替天行道。”
宁书想到刚才太子说的那些话语,不由得闭上了嘴巴。
他们在府上呆上了半个多月的时日,因为太子不能离宫太久。
于是没过几日,他们便又出发回了京城。
宁书坐在马车上,余光看见了他的二哥眉眼气急败坏的样子,然后几个奴才连忙出了府中。
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起了柳随。
宁书想起了柳随的那句话:“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会信我?”
他心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心悸了起来。
太子在这个时候上了马车,握住了他的手,眉眼看了过来,极为的俊美若仙,声音悦耳:“宁儿在看什么?”
宁书收回视线道:“没什么。”
他看到那几个奴才对头说了几句话,然后就分散开来,而宁父不知道跟二哥说了什么,露出一副恼怒的样子。
他二哥也是有点怒火,然后大声说了几句话:“那又如何?我将来肯定是会成亲生子。”
“畜生!”
宁大人气的险些要背过去,然后道:“不准找,不准把人给找回来,否则我就断了你的银两!”
宁书不由得心头一跳。
他看向了太子,太子也在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宁书镇定了一下心神道:“殿下,我忘了我跟我阿娘还有一些话没说,我想同她说几句话,”
他娘就在门口面前那里,目送着他离开。
太子说了一声好。
宁书下了马车,然后走了过去,握住他娘的手。
他娘也有点讶异他回来,有点热泪盈眶的说:“宁家以后的日子全都靠你了。”
宁书同她说了几句话,然后看了一眼在马车上的太子。
太子没有看这里,而是对着侍卫说了一些什么。
他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然后快速问道:“二哥在找什么,为何爹生气了?”
他娘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的表情,然后抿唇笑道:“你二哥不是找了一个男人吗?养在院子里呢,这两日突然不见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跟哪个野男人跑了,毕竟是从小倌楼里出来的,你爹知道了都气死了。”
宁书心中咯噔了一下,然后开口询问:“娘,二哥带回来的那个男人是叫柳安吗?”
这是他那日听到柳随给自己起的名字。
他娘想了想道:“好像是这个名字。”
宁书觉得自己浑身的血都有点凉了,怎么会这么巧,柳随不见了。
他去了哪里,难道是因为太过害怕太子,所以自己跑了吗?
宁书也不确定。
他松开了妇人的手,正准备转身,看见二哥在那里低声骂了一句:“前天晚上还要我给他在长安买一座宅子,昨日就跑了,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宁书却是微愣。
柳随还要让他二哥买宅子?
宁书没有言语的上了马车,在他的印象里,柳随确实是一个为自己打算的人,就算是不择手段。如果他真的想走了,为何还要一个宅子。
宁书沉默的心想,如果柳随因为害怕而跑的。
他松开了妇人的手,正准备转身,看见二哥在那里低声骂了一句:“前天晚上还要我给他在长安买一座宅子,昨日就跑了,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松开了妇人的手,正准备转身,看见二哥在那里低声骂了一句:“前天晚上还要我给他在长安买一座宅子,昨日就跑了,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宁书却是微愣。
柳随还要让他二哥买宅子?
宁书没有言语的上了马车,在他的印象里,柳随确实是一个为自己打算的人,就算是不择手段。如果他真的想走了,为何还要一个宅子。
宁书沉默的心想,如果柳随因为害怕而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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