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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书自从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就变得嗜睡,胃口也没有以前那么差了。只要不是太过油腻的东西,他都可以吃下去。
再加上前段时间调理了身子,也不像以前那样瘦弱了。
只是不凑巧。
这几日下雨,虽然宁书十分的注意身体,可又不能不上朝不处理要事。一不小心,就发起了高烧。
他昏昏沉沉的躺在榻上。
抓着奴才的衣服,睁开眼睛,只觉得天旋地转的:“叫陈太医。”
少年躺在榻上,脸色有些苍白。
奴才领命,去了太医院。可谁知道,陈太医家中有要事,告假了两日。还要明日才能回来,奴才不知道里边的弯弯绕绕。
心中十分的焦急,于是唤了另外一名太医前来。
可谁知,半路碰到了太后娘娘。
李太医行了礼,跟随者一同来看皇上的太后进了宫殿。
宁书头脑混胀地躺在床上,身子难受的很。他一会儿觉得冷,一会儿又觉得热。
就连肚子都跟着一块难受了起来。
他摸着那已经明显的肚子,心里也有点酸楚了起来。
他现在已经对这个孩子有了些许感情。
一想到如果这个孩子会出事,宁书的心也变得有些酸涩,像是被针扎了一样,密密麻麻的痛了起来。
他张开眼睛,视线有些眩晕。
“陈太医呢”
奴才在一边道:“皇上,陈太医马上就来了。”
宁书有些放心地闭上了眼睛,可他前脚刚闭上,后脚就听到了太后的声音。
宁书背后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猛然睁开了眼眸。
“皇上。”
跪在他面前的不是陈太医,而是另外一张面孔。
宁书嘴唇发白,太后坐在他身边,伸出手,摸着他的手:“皇上”
李太医在一旁道:“太后娘娘,容许臣为皇上把脉”
太后吐了一口气,让到了一旁,心情有些复杂。
如果皇上有先帝的一半风采,这朝廷就不会受制于一个摄政王了
偏偏这身子还十分的病弱,三天两头就生一次病。
宁书的嘴唇苍白了下来,他看着面前的李太医,瞳眸都有些收缩而起,抿唇:“陈太医呢”
李太医微微一拜地说:“皇上,陈太医告假家中。”
宁书心中十分的慌乱,他闭上眼睛,抗拒地道:“朕只要陈太医医治。”
李太医微愣,开口道:“皇上,臣的医术不比陈太医差。”
宁书额头上的汗水流的更多。
肚子里的东西似乎在折腾他一样,越发的难受起来。
他忍不住微微抓起被褥,喘了几声。
有些痛苦道:“朕朕不要,朕就要陈太医为朕医治。”
李太医面露为难地看了一眼太后。
却看到太后也有些盛怒。
“皇上莫要任性。”
她看了李太医一眼,出声道:“李太医还愣着干什么,你难道没看到皇上已经烧糊涂了吗。”
李太医只好上前一步。
而宁书则是微微苍白了脸色,语气也强硬了几分:“滚,给朕滚!”
他面露痛苦的神色,微微弯下腰去。
太后神色越发的恼怒。
这些年小皇帝一直听她的话,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反抗她。
“愣着干什么,让皇上镇定一些,好让李太医诊断。”
一旁的奴才上前。
宁书察觉到有人按着自己,他睁开了眼眸,脸色也越发的苍白,却还是出声抗拒着:“别碰朕滚”
他想护住肚子,可身子太难受了。
李太医这会儿已经上前,伸出手,将皇帝的脉把了过来。
直到好一会儿,他脸上的神情似是错愕,震惊。
李太医又不信地重新把脉了一下。
脸色也跟着床榻上的帝王,一块变白了。
太后见太医神色不对,也跟着皱眉起来:“李太医,皇上的身子怎么了?”
李太医哪里敢说出口,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奴才们,跪了下来。
出声,战战兢兢道:“还请太后娘娘让这些人回避
一下。”
“臣才好说出口。”
太后心中咯噔了一下,她知道皇帝身体不好,这些年更是一直都在吃药。
若是皇帝没了
她不敢想象这江山会如何。
太后神色有些难看地让那些奴才退了下去,这才开口询问:“皇上得的究竟是什么病?”
李太医咽了一口口水,心中十分的惊骇。
有些艰难地开口道:“皇上发了高烧,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