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字就噎的对面脸『色』一沉:“你小子……”
卫骁顺口就是一句反弹:“怎么, 还想打你爹?”
那人:“……”
卫骁继续道:“打啊, 想被禁赛的话,就打呗。”
差不多的两句话,可惜意义完全不同。
hu那人故意找茬, 恶心至极;卫骁却是一个铁锤砸他脸上, 十分解气!
越文乐平静下来了,不再需要卫骁用力拦着。
那人被怼了一脸,十分不爽,还想挑衅:“你们……”
卫骁直接打断,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别比比,你汤叔打游戏的时候, 你还不知道荣光二字怎么写。”
“有枚冠军戒指还真是挺了不起的, ftw有五枚, hu呢?”
“哦, 一枚都没有啊, 正常,以后也有不了。”
“我们倒也不必回去养猪,眼前不就有一头。”
他记忆力好,hu这人之前挑衅的话他接了个明明白白,然后逐字逐句还给他。
怼人这种事,怼到卫骁这里是真的想不开。
hu的人脸『色』越发难看, 卫骁又忽地靠近,一双黑沉沉的眸子死死盯着他,压迫感像一把冰刀, 冷凝且尖锐:“别提close。”
那人嗤笑,以为抓到了卫骁的软肋:“怎么,close……”
“再说一句,”卫骁声音很轻,却有股谁都拦不住的疯劲,“我让你这辈子都碰不了荣光。”
那人一口气提到嗓子眼,竟堵得说不出话。
他不敢说。
他从卫骁眼中看到了不顾一切的狠戾——
再骂一句close,我宁愿被禁赛也要打残你。
回到休息室,辰风一眼瞧见这三小只的气氛不对。
“怎么了?”
越文乐不出声,宁哲涵不敢吱声,偷瞄卫骁。
辰风看向卫骁:“嗯?”
卫骁面『色』沉沉的:“遇到两只屎壳郎。”
辰风:“……”
菜哥懂了点:“『操』,你们没跟人起冲突吧。”
这他妈在主办方眼皮底下,要是动手了,ftw这个赛季就凉了。
越文乐低声道:“没有。”
他很惭愧,要不是卫骁及时赶到,他可能……
但一想到那人对汤臣的辱骂,越文乐就攥紧了拳头——
妈的!
一个人努力多年的成绩,被那帮狗东西上下嘴皮一碰就一文不值了。
卫骁转问辰风:“教练,我们和hu的比赛在哪周?”
辰风:“hu?”他也知道了,“你们碰上他们了?”
小宁子点点头,小声道:“洗手间里……”
他含含糊糊说了一下,没敢提汤臣的名字。
虽然没提,但汤臣也隐约猜到了,不过他没伤心,反而心里暖洋洋的。
一帮小崽子是在心疼他。
辰风面『色』冷下来,他盯着越文乐:“怎么,要不是卫骁过去,你还要打那帮狗东西?”
越文乐:“……”
辰风给他一爆栗:“你他妈什么时候能改改这『性』子。”
越文乐任打任骂认错也快:“对不起。”
辰风:“……”
气吧也真气,真气吧又是假的。
越文乐这臭小子,平时看就是个安静沉默的小『奶』狗,一旦被人戳一刀那分分钟成狂犬,还是杀人一千自损八百的那种!
偏偏一回家又真乖,尤其是对着辰风,向来教练说一没有二,说二没有三,特别尊重“长辈”。
辰风把赛程表记得滚瓜烂熟:“下周最后一场比赛是我们和hu的。”
话音落,三小只都亮起眼睛。
宁哲涵:“打爆他们!”
越文乐:“零封!”
辰风给他们泼冷水:“hu今年可不弱。”
辰风这句话可谓一语中的,当天最后一场比赛大爆冷门。
rr对hu的比赛,观众们是一窝蜂看好rr的。
rr在冬训营出尽风头,气势鼎盛,尤其是月夜的中路,秀得粉丝们尖叫连连。
这局比赛,rr粉丝占了大半个会场,全在叫着月夜,叫着莫有钱,灯牌晃得人眼花缭。
反观hu,粉丝少得可怜,一小撮人坐在那儿似乎全是亲友,宛若被大海包围的小扁舟,镜头给过去有点可怜。
一个战队粉越多,黑就越多,rr的黑子也是铺天盖地的。
粉丝们嚷着这局必胜,零封对面,rr小组第一稳了。
黑子们唱反调:“翻车就好笑了,坐看r狗痛哭流涕。”
然后……
还真他娘的被黑子们给毒中了。
卫骁他们刚回酒店,菜哥惊叫一声:“rr输了。”
几个人齐刷刷看过来。
白才把平白举给他们看:“2:0……”
何止是输了,rr竟然被hu零封!
越文乐拧眉,宁哲涵也睁大眼,卫骁看了眼比赛时长:“猝死局?”
第二局比赛的对阵时间也太短了,四十分钟都不到,rr就输了?
辰风扫了一眼,敲桌子道:“别管人家了,先看看咱们的2:1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