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宁寿宫里。
皇上、太后、施贵妃和珍太妃都在了。
赵君尧身边儿留了个位置,是给夏如卿的。
被打后的六王爷就在一边儿躺着。
五爷为了表示心疼,也在一边守着。
珍太妃小心翼翼地在一旁坐着,实则是坐立不安。
夏如卿一进门,就被一种十分奇怪的气氛包围。
看了一圈,还是走上前,规规矩矩行礼。
“给皇上问安,给太后娘娘问安!”
其余的,好像也用不着请安了。
珍太妃是长辈?!不好意思,我忘了!
实际上,珍太妃也顾不上尴尬。
她心里早已被心疼和恨铁不成钢两种情绪包围着,攻击着。
什么都顾不上,尴尬个什么?
人也来齐了。
太后环视了一圈,就淡淡道。
“既然都来齐了,就看看怎么办吧!”
珍太妃很慌,迫不及待地起来跪倒在太后面前。
“太后娘娘,武儿他已经挨过板子了,就不要再罚了吧!”
“娴贵妃,你若心里还有气,我给你赔不是!”
“只是别再罚我的武儿,你想怎样都行,就是别再打他了!”
“他才十四岁!禁不起那么打!”
珍太妃痛哭流涕。
武儿是她最疼爱的孩子,如今被打成这样,她的心早就碎了。
这会儿见太后又咄咄逼人,她彻底慌了,连身份也顾不上,只是连连求饶。
赵君尧没说话,但那眼神显然不情愿。
就瞥了夏如卿一眼,给了她个示意:朕给你撑腰!
太后也不想轻易放过她。
毕竟珍太妃和她斗了大半辈子。
当年先帝爷在的时候,盛宠在握,仗着有先帝爷撑腰,没少排挤她。
如今早已物是人非。
她终于落在自己手里,又终于有了这么个机会。
她怎么会好生放过?!
本来就看不顺眼不是?!
“珍妹妹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咱们大楚朝有律法,咱们皇室赵家,也有家法!”
“该怎样就怎样?就是皇帝犯法,也绝不能姑息!”
“岂能因为你的一句禁不起打,就让犯错的人逍遥法外!”
“时间长了,助长了这个风气!”
“你也说禁不起打,她也说禁不起打,那要这规矩还有什么用?”
珍太妃有些绝望。
慌乱间看向娴贵妃,就赶紧求饶。
“娴贵妃,你素来懂事善良,我儿他才十四岁,能不能先缓一缓,至少等他身子好些了再罚?”
夏如卿就冷笑了。
“缓一缓?太妃真是说笑了!”
“你的儿子才十四岁,禁不起打,我的妹妹也才十四岁,她就禁得起折辱了?”
一句话,噎得她哑口无言!
珍太妃彻底崩溃了。
左思右想,又磕头。
“既然还要打,那我愿意替我儿挨打!请皇上成全,请太后娘娘成全!”
说完就开始磕头,一直磕!
太后忽然笑了。
“哦?果然是慈母啊!”
“母代儿受过,好像也说得过去!”
“皇帝,你意下如何?”
赵君尧没说话,直接看向夏如卿。
示意她:有什么话直说!
夏如卿也就不拐弯抹角了,直言道。
“臣妾不愿!”
又接着道。
“母代儿受过,那就得翻倍!”
“不然,以后大家都学你,代来代去的,岂不乱了章法?”深宫娇宠:皇上,太腹黑!,“优读”,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