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正在别人的帐下,揣着一模一样所谓的忠心,说着一样的话,喝着一样毫爽的酒,
呵呵人的一生,一定要经历这么多坎坷?
她不知道别人是不是。
反正,她自己是!
她转过身对着明亮的月光,细细观赏了一会儿,心里渐渐回归宁静。
白月光多美啊,只要看一会儿心里就觉得温暖。
以前想父亲的时候就看看月亮。
现在想父皇和哥哥了,她也一样会看看月亮。
她深吸了一口气。
嘴角挂着淡淡的笑,从怀里掏出一只小布包。
缓缓打开,映着月光,里面是一片清晰可见的**。
海棠满意地笑了。
“还好没有坏!”
这是她花了好几天的时间,紧赶慢赶制作出来的!
又带着他们长途跋涉,来到边境,居然没有坏,简直是老天都在帮她啊!
找了一处泉水。
就着泉水她先把脸清洗一遍,再把薄如蝉翼的**清洗一遍。
然后缓缓地将面具戴在了自己脸上。
细细调整角度,仔细调整边缘,仔细赶出皮肤和面具中间的气泡。
摆弄了小半个时辰,她终于用最精致的手法将**戴在了脸上。
很好!
她对着泉水看着自己已经大变样,却丝毫看不出破绽的脸,满意地笑了。
“幸好以前有机会,曾经跟着广南的一个大师学做这个!”
“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用上!”
虽然**的质量也没大师做得好,戴的手法也没那么巧妙。
但这个精致程度足够用了,那帮大老粗指定看不出来。
做完了这些。
海棠又从随身携带的小包袱里拿出一套衣裳。
这是金王的庶长子海驰的衣裳。
是她在大军离京后去金王府偷出来的。
如今换上了海驰的脸,自然连衣裳也要换,不然军中的猎犬瞬间就能识破。
换了衣裳之后有了熟悉的味道,自然不会再被军犬误伤。
也算是万无一失!
换了脸,换好衣裳。
海棠朝着大军的营帐,大步流星走了过去。
黑夜中。
她像一条纤细的纯黑色眼镜蛇,蜿蜒无声地朝中自己的目标坚定而去。
她会潜伏在离敌人最近的地方,等待最好的时机,夺回原本属于父皇的所有的一切!
“太子殿下到!”
金给几个副将打完鸡血,自己也豪情万丈起来。
正想着叫人弄些酒菜来喝两杯,抒发抒n感。
正好太子就到了,他高兴地赶紧大手一挥。
“进来!”
太子海驰挑开帘子便走了进来。
“父皇!”他抱拳行礼。
海项金心情好,看自己的纨绔儿子都格外顺眼,赶紧摆手。
“吾儿免礼!”
“来来来,今儿个高兴,陪父皇好好喝几杯!”
“是!”
海驰恭敬地坐到了桌子另一侧。
正好下人将酒菜上来,父子二人,分桌而食。
西夏民风彪悍,规矩粗俗,更没那么多条条框框,孝道礼仪,宗族意识约束。
平常人家为了利益,父子兄弟也常有自相残杀,更别提皇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