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天的忙碌,终于把这次招商工作要准备的材料备齐,马学保去了趟车站,提前订好去南粤的火车票,是次日下午五点钟的列车,抵达五羊市的时间,应该是凌晨两点多钟了。
沈道琼有些不满,发了一些牢骚,一来是嫌弃车次不好,出发的时间太晚了,到达五羊市之后,还要现去找酒店,很不方便。另外是没有订卧铺票,要坐七八个小时,实在是出门找罪受。
马学保笑她娇贵,只说自己当初学时,裤兜里揣着几十块钱,肩扛着半袋子大米,在火车蹲了两天一夜,才赶到大学报到,和那时相,现在出门能订到坐票,已经算是享福了。
第二天下班后,众人各自回家吃了晚饭,收拾好东西,到青阳市火车站集合,沈道琼果然把她家那一对很肥很妖娆的姐妹花带在身边,马学保和婉韵寒倒是自己过来的,并没有带家属。
闲来无事,沈道琼从衣兜里拿出一副扑克牌,笑着说道:“干坐着没劲儿,来,打会扑克吧。”
“好,打升级。”马学保私下想求她办事,也格外主动,一把抢过扑克,开始洗牌。
抓牌的时候,沈道琼瞄着婉韵寒那只兰花般漂亮的玉手,极为羡慕,叹息道:“小婉,你可是咱们开发区管委会的一枝花,不但模样长得俊俏,这皮肤也水灵,瞧瞧,跟那些没结婚的小丫头有一。”
婉韵寒被夸的有些脸红了,轻笑着道:“沈姐,瞧你说的,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
沈道琼却笑了笑,一本正经地道:“记得一次,我有个高同学过来,无意看到你之后,总是给我打电话,老是让我给他介绍,我说人家小孩都四岁了,他还是不死心,软磨硬泡的,是要你的电话号码。”
婉韵寒吐了下舌头,娇俏地道:“那可不成,沈姐,你可千万别给我找麻烦。”
“我知道啦!”
沈道琼微微一笑,捻动着手里的扑克牌,轻声的道:“我和他早说了,不要仗着有几个臭钱,惦记着乱搞,人家老公可是当警察的,要是惹火了,一枪崩了你,那家伙总算是被吓到了,以后再不敢纠缠了。”
婉韵寒听了,咯咯地笑,有些矜持地道:“倒也没那么严重,我家那口子,脾气虽然差了些,可很少和人动手,更别说拔枪打人这种事了。”
马学保打出一张牌,笑眯眯地道:“小婉,你这次出来,小孩给谁照顾?”
婉韵寒抿嘴一笑,柔声地道:“送到孩子奶奶家了,老人喜欢孩子,想得要命。”
沈道琼叹了一口气,抱怨道:“家里有老人,能少操很多心,我当初带这个两个孩子时,可吃了好多辛苦,晚不是这个哭,是那个闹,连个消停觉都睡不好。”
婉韵寒嫣然一笑,悄声的道:“我家瑶瑶还算是蛮安静的,晚很少会哭,不过,现在孩子大点了,也有些闹人,这次出来,惹得她很不高兴,这两天一直绷着小脸,都没和我说话。”
沈道琼笑了,叹息道:“韵寒,我要是生得像你这样漂亮,肯定不会出来工作了,每天都在家里待着,靠着男人来养,何必还要自己打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