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非常简单,任何一家公司在投资方面都是极为谨慎的,那种千金一掷酬知己的事情,也许只有在影视剧才会出现,而在现实生活当,是根本无法想象的。
毕竟商人的本质在于逐利,没有利益的诱惑,也没有任何投入的可能,这是商场的铁律,也是一切商业活动最基本的准则。
更何况,两人只是萍水之交,彼此之间相知甚少,也谈不是什么知己。只不过,能够和那样一个赏心悦目的女孩,坐在酒吧里饮酒聊天,倾听对方吐露心事,本身是一种极为难得的享受。
想起昨晚的谈话内容,我微微皱眉,十分好白梦妮口的那个男人到底是有多优秀,才能让她如此牵肠挂肚,黯然神伤。这让我在羡慕之余,也隐隐生出些嫉妒之意。
眯着眼睛,在被窝里躺了好久,我才翻身坐起,慢吞吞地下了床,去卫生间里洗漱一番,出来后,无意间发现,靠近墙角处的红色写字台,放着一张小纸条。
拿起纸条,我低头看去,见面用娟秀的字体写着一行小字:我,接到电话,有急事要处理,咱们以后再联络,这里有我的手机号码,今后若是遇到什么无法解决的麻烦,尽管联系,梦妮姐留。
我笑了笑,把纸条丢在桌,自言自语地道:“这个女人,口气还真不小!”
不过,话虽然这样说,我想了想,还是掏出手机把白梦妮给的电话号码记了下来。尽管我也清楚,两人这次偶然的邂逅,也许注定不会发生任何事情,但还是希望能够留下对方的联系方式。
“有些人注定会成为过客,无论他们曾经走得多近,终有一天,都会消失在各自的生活之外。”想起白梦妮说过的这句话,我竟然有些莫名的惆怅,拿着纸条,在床坐了许久,才转身离开。
其他几人像是出去游玩了,房门紧锁,我转了一圈后,在下面的餐厅吃了早餐,随后回到房间,整理了资料,再次打车出发,前往五羊市体活动心,参加最后一天的招商活动。
我这个人向来是不怕打击的,有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倔强脾气,也很喜欢和自己较劲,尽管昨天出师不利,结果令人沮丧,但我还是想把工作坚持做完,不到最后一刻,绝不轻言放弃。
进了会场,发现活动心里面,变得很是冷清,空空荡荡的大厅里面,只剩了十几家的招商单位,而头一天那些气势不凡的各地市的领导们,像是约好了似的,全都没有出现。其他的工作人员,也都没了精神,有几个人甚至坐在展台后面,打起了扑克牌。
其实这也难怪,今天来到活动心的客商少得可怜,和昨天门庭若市的热闹景象形成了鲜明的对,大家对于今天的招商活动,都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我回到西北角的展台边,把资料取出来,井然有序地摆放在桌子,又拿出纸笔,检讨着这次招商工作的得失。
约有半小时后,门口出现了一个四十岁左右、面色黝黑的年男人,看着像是个常年经受风吹日晒,奔波劳碌的农民工。
他身穿着一件灰色夹克,下身是件很常见的黑色西裤,脚下穿着一双浅蓝色帆布鞋,与那些满身名牌,器宇轩昂的大老板相,要显得寒碜许多。
年男人进了大厅之后,来到靠前的展台位置,信手翻看着招商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