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慧登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支支吾吾的道:“叶主任,是说……了,帮我们的啊……而且,他卡都收了啊。”
“我估计是资源局那几个家伙耍我们吴家?会不会是穆婉兰那个女人给了他们更多的好处?”吴佳祥咬牙切齿地猜测着。
“那也不可能?爸和张局长的交情可不是一天两天时间了,不是一点点钱能收买了她的?”张慧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吴佳祥瞟了一眼风骚的妻子,问老爷子道:“爸,现在咱们该怎么办才好?”
吴应宏一直阴着脸,抿了一口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有气无力地道:“还能怎么办?省委都定了调子,青阳市政府也下了通知,还能怎么办?只能认倒霉了!”
吴佳祥咬牙切齿地道:“穆婉兰的如意算盘未免打得有点太早了,我不会轻易这么放过她的!”
“你以为你是谁?省委的结果你能改变?”吴应宏抬起脸,剜了他一眼,愤愤地道。
吴佳祥神秘一笑,轻声地道:“爸,您别忘了我在哪里工作,黑水矿区可是属于有很多延伸到了我们华阳县的管辖范围,这两个月来,村民去市政府拉横幅闹事的事,是我一手策划的。
我既然有能力让他们去市政府闹,也有能力让他们去煤矿闹,如果事情闹得大一点的话,我想青阳市政府的领导们,嘿嘿!大概不会视而不见吧?”
吴应宏抬起头,直直的凝视了儿子片刻,问道:“这样做,到底能起多大作用?”
“具体能起多大作用,这我也不知道……”
吴佳祥咬着牙道:“算咱们家不能挽回局面,也不让那个姓穆的女人舒坦!”
“是!”张慧夫唱妇随道。
吴应宏低着头,抚摸着自己心爱的紫砂壶,一言不发,对儿子这一招,算是默认了,吴佳祥和妻子张慧互视一眼,微微的点了点头。
次日,吴佳祥回到华阳县,便亲自去了一趟黑水镇,落实想法。
而张慧也不甘示弱,开车径直到了交通厅门口,给我拨了电话,电话很快接通了,我微笑着道:“是吴太太啊,怎么这会儿给我打电话啊,有什么事啊?”电话接通时,我已经猜测到了她的来意,故意装作不知道地问道。
张慧靠在车子里,银铃般风骚地咯咯直笑,半晌,道:“叶主任,我找你有点事,想和你当面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