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流氓……臭无赖……”
那声音颤微微的,叫得人心里痒痒的,我忍不住低头去吻她,两只嘴唇速度粘合在一起,宋嘉琪这次没有躲闪,反而报以热烈的回应,良久,宋嘉琪才战栗地挣脱他的嘴唇,低低地吟唱起来。
大床再次如波涛翻滚,不知过了多久,宋嘉琪已是醉眼迷离,快活到极点,身猛地从床弹起,拼劲全力发出一声尖叫,之后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随着这声尖叫,站在外面的萧牡丹扶着门板软绵绵地滑了下去,径直坐在地,衣衫湿透,大口地喘着粗气,她手的保温桶早已应声脱落,滚出四五米外,重重地撞到墙角,乳白浓稠的养生鸡汤一汩汩地喷射出来……
三五分钟后,萧牡丹的呼吸渐渐匀称起来,缓缓从地站起,双腿却仍然有些酸麻,耳朵里似乎仍在回荡着那一声尖叫。
“幻觉,一定是幻觉。”瞥了一眼地的保温桶,她没有去拿,而是慌慌张张地跑下楼去,发动车子急慌慌地往家赶,因为有些神不守舍,在拐弯的时候,还刮倒了车棚外侧的一辆自行车,随后一排自行车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哗啦啦!’地倒了下去。
本来萧牡丹是想早点把熬好的鸡汤给我拿过去的,但五点多钟的时候,她的爸爸妈妈突然过来了,说是有阵子没见闺女,想得厉害,一是来看看她,再是想让我帮帮他们儿子毕业找工作,所以特意从家里带来一罐老母鸡汤,给我补补身子。
萧牡丹陪着父母扯了会闲话,这才拿了保温桶装了鸡汤,匆匆忙忙地往我房间赶,这时候已经是晚九点半了。
到了我的门口,她怕屋里有别的人,被人撞见容易搞误会了,毕竟这么晚到领导,而且还是个男人的屋里来,肯定是惹人怀疑的,她把耳朵贴在门板,听听卧室里的声音。
她刚把耳朵贴过去,听着里面有个女人在尖叫:“呜呜呜……快停下……呜呜呜……会爆炸的啊!”
萧牡丹顿时脑子‘嗡!’的一声,感觉一股热流直接从脚心瞬间冲到头顶,全身下酥软难当,想要离开,耳朵却不听使唤,仿佛门板有莫大的磁力,将它牢牢地吸附在面,而当听到最后一声尖叫后,萧牡丹再也支撑不住身体,跌坐在地,那桶用来慰劳县长大人的鸡汤,也全都浪费了。
回到家里,坐在沙发好半天,萧牡丹还觉得双腿有些麻木,全身下更是湿漉漉的,内衣帖在身好不难受,赶忙脱了衣服,赤着身子走进浴室,冲洗一番后,躺在浴缸里发呆。
洗完澡后,擦干身子,萧牡丹缓缓从浴室走出,站在镜子前面,她今年已经二十三岁,身材发育得极好,镜子里映照出白皙而丰腴的身子,稍稍转动身子,打量着镜子里优美动人的曲线,萧牡丹满意地笑了笑,走到衣柜里,将那件我次出差回来送给她的缎面睡衣披,走到了床旁边,随手拿起了杂志。
足有半个小时过去,她脑子里依然乱糟糟的,感觉心里静不下来,无论看什么都觉得索然无味,将杂志扔在一旁,早早地睡了觉。
……
胡升达斜坐在沙发若有所思的摇晃着酒杯,门开了,和他面目有些相似的男子走了进来,问道:“哥,你找我?”
“叶庆泉找过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