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状后,情知不妙,忙含糊地解释道:“业辉老哥,你可别乱讲话,芸熙面皮薄,开不得玩笑的。”
王业辉恍然大悟,暧昧地笑了笑道:“是啊,是啊!我的错,方小姐,你可千万不要介意啊,我先干为敬,你随意。”
方芸熙不禁哭笑不得,我这般解释,倒有些弄巧成拙的意味了,不过被众人误以为是待字闺中的女孩,她心中也有几分得意,就不再计较,而是大大方方地端起杯子站起来,微笑着道:“王秘书长,见到你很高兴,我在市图书馆附近开了一家芜菁国画馆,以后还少不了您的支持。”
王业辉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方小姐,大家都是自己人,不必客气,有事情尽管打电话。”
方芸熙喝了酒,双颊红晕,愈发显得娇艳欲滴,顾盼生辉,一颦一笑间,都自然地流露出迷人的风韵。
我见了后,不禁怦然心动,我心中高兴,就笑着道:“业辉老哥,赶紧满上,咱们两个再喝一杯。”
方芸熙看了看表,拿脚在桌子底下踢了踢我,望了我一眼,似笑非笑地提醒道:“小泉,少喝点酒,可千万别贪杯误事。”
王业辉见了,就笑着调侃道:“庆泉,方小姐管得还真严啊。”
我夹了口菜,含糊其辞地道:“严一点好,芸熙说的对,酒喝得太多总是不好的。”
方芸熙听我一口一个芸熙,叫得异常亲昵暧昧,心中恼怒,恨恨地乜了我一眼,转头拉过蒯文娜的手,两人拉了椅子坐到旁边,窃窃私语起来。
我也不想闹得太过,就赶忙见好就收,转移话题道:“业辉老哥,最近工作上怎么样,还顺利吧?”
王业辉打了个哈哈!摸过纸巾擦了嘴,笑着道:“还可以,只要不太较真,也还能过得去。”
我呵呵一笑,拍了拍王业辉的肩膀,意味深长地道:“业辉老哥啊,你现在的思想不太对头,有点消极啊。”
王业辉笑了笑,转动着手里的酒杯,感慨地说:“庆泉,不是我消极,而是没法积极起来,政府的那摊子情况,一向都很复杂,庙小阴风大,水浅王八多,认真起来,那是在跟自己过不去,难得糊涂啊。”
我微微皱眉,深深地望了他一眼,沉吟着道:“怎么,业辉老哥,现在过得不太如意?”
王业辉笑了笑,摩挲着头发道:“也不是,只是现在想开了,反正年纪大了,少管些事情,有空的时候练练字,钓钓鱼,过些无忧无虑的日子就可以了。”
我点了点头,和他碰了一杯,笑着说道:“那样也好,其实说起来,在官场里的隐士也不少。”
王业辉微微一笑,放下杯子,不无感慨地道:“庆泉,前段时间,玉州市里还组织学习你的材料了,林冰和我都很高兴,你年轻有为,敢打敢拼,魄力十足,绝非池中之物,假以时日,前途不可限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