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中雷殛一般我灵活的双手顿时停滞下来,迟疑了半晌,我还是苦笑着摇了摇头,轻轻将寇苓的羊绒衫拉下,然后拉过被褥,替寇苓盖上,轻声地道:“睡吧。”
寇苓就在我的目光注视下,安然入睡了,细密的鼾声就像婴儿的摇篮曲。
当寇苓从清晨透过窗棂漫射而入的阳光中醒来时,一时间竟忘了自己身处何处,好一阵后,昨夜的点点滴滴才从脑海中慢慢浮起,再仔细看了看自己衣裤,一切还是原样,究竟是春梦一场还是他悬崖勒马?底裤有些不得劲儿的湿润,似乎是在述说昨夜的一丝荒唐。
“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君子。”寇苓背负双手,迎着已经在一进小院青砖上游.走练功的我,慢声细语道。
“君子和小人,本无界限,只要不违本心,不违他意,我觉得便是合乎情理。”我收势敛气后,微笑着道。
“你是说昨夜违了你心、还是我意?”寇苓目光如锥道。
“违了你意,便是违了我心。”
我微微一笑,摆了摆手,道:“寇苓,我们不要斗嘴皮子了好不好?出去吃早餐吧。”
一夜的倾谈,似乎让我和这位昔日单恋对象之间的关系一下子熟络了许多,尤其是在经历了半亲密接触之后,虽然理智的篱笆让两人又重新进入各自的生活轨道,但是那份印痕,还是深深的烙进了各自的心田。
“你到京城来,主要就是为了这个所谓的电力设备和材料生产基地项目?”寇苓好奇的问道。
“跑部进京,不都是这么说么?不为了项目,你以为我没事儿干?都快要过年了还到京城来感受京城风光啊。”我吸了一口豆汁儿,慢慢品味着。
“竞争很激烈么?”
寇苓对于我身份的变化还有些不太适应,短短一年间这个家伙身份似乎就一连几变,现在居然又是淮鞍市委常委、兼西江区和开发区的书记了,她对眼前这个似乎越来越陌生的家伙感到无比的惊奇。
她毕竟还是体制内的人,对于地方上官位变迁还是略有所知,这不是你光能埋头干事那么简单的,看似小小的一级升迁,也许就是很多人一辈子也无法逾越的天堑,而对面这个家伙,似乎很轻松的就做到了。
“哪里竞争都很激烈,生存就是竞争,每个地方都是一样。”
我有些感叹的道:“尤其是落后地区,想要赶超发达地区,你需要付出的努力就会更大。”
“你到沪海去也是为了这个?”寇苓想了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