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然这样说,她的一颗心却在狂跳不已,暗自懊恼道:“讨厌,真没出息,要讨好人家,也不用这样折腾自己吧?会被这禽.兽玩死的,瞧他笑得嘴都合不拢了,真是禽.兽,禽.兽啊!!!”
尽管为了避免出现不必要的危险,也为了尊重程琳,我最终还是放弃了绳艺,但这并不妨碍自己度过了一个浪漫而激.情的夜晚。
在得知了对方的身份之后,两人表现得格外亢奋,整晚都在不停地索取,直到把所有的精力都释放掉,才拥在一起,沉沉睡去。
只不过,与往常一样,天亮以后,仍在睡梦中的我,还是毫无悬念地被踢下了床。
“又怎么了?”我的眼睛还没睁开,就抱着被子坐起来,有些恼火地问道。
程琳双手捧腮,两条纤美的长腿在床上游荡着,得意洋洋地道:“谁叫你昨晚那么凶来着,再敢欺负我,就是这个下场。”
我呵呵一笑,躺在旁边,双眼望着棚顶,微笑着道:“琳琳,上午还打算去哪儿玩?”
程琳伸手拂了拂凌乱的秀发,翕动着小嘴儿,喃喃着道:“哪都不去,就在家里腻着,和你这野男人斗争到底!”
我哑笑半晌,翻过身子,拨弄着她精致的鼻梁,低声地道:“琳琳,你和鲍鞠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程琳轻吁了一口气,用手抚摸着我的胸膛,淡淡地道:“结婚之后,两个月内,我没让他进卧室,他可能是气急了,就办了出国手续,到现在都没回来。”
我微微皱眉,叹息着道:“这个鲍鞠啊!也忒老实了点,要是我,只怕把门撞碎了也要进来。”
“哪个像你这样蛮不讲理的!”
程琳撇了撇嘴,又发了会儿呆,叹着气道:“说起来,也挺奇怪的,鲍鞠追求我的时候,倒是很热烈的,可结婚之后,他的表现却非常冷漠,在人前还好些,每逢单独在一起,他也像有意在保持着距离,婚前婚后,判若两人。”
我笑了笑,轻声地道:“琳琳,那你心里喜欢那个男人是谁,能告诉我吗?”
程琳却摇了摇头,咬着嘴唇,蹙着秀眉道:“别问了,我现在也不怎么想他了。”
我伸出右手,在床头柜上摸了摸,取出烟盒,抽出一支烟来,点上火,皱眉吸了一口,嘴里吐了烟圈,微笑着道:“以后打算怎么办?”
程琳歪着脑袋想了想,就摇了摇头,无精打采地道:“还没想好呢,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