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彦琳姐?”我心中一动,紧挨着汤彦琳旁边坐了下来。
“没什么,你唱你的,庆泉,你唱得很好,我很喜欢听,你去唱吧。”汤彦琳摇了摇头,端起酒杯,我也无言的端起酒杯和对方轻轻碰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道:“彦琳姐,你好像有什么心事儿,工作不顺心、还是家里的事儿烦心?”
“家里事儿?家里能有什么事儿?”
汤彦琳有些慵懒的仰靠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一只手摇晃着酒杯里的酒液,一只手抚在沙发上,悠悠地道:“也就是那样,一个星期回家一次,看看孩子,冷锅冷灶的,各有各的事情,各忙各的事情,这不是很好么?”
我能够听得出汤彦琳话语中隐藏的意思,冷锅冷灶,意味着她的家庭生活似乎早就失去了往日的热情和快乐,步入了冰冻期和厌倦期,不过我可不想接这种话题,你就是神仙也难断这种事情。
“那彦琳姐是工作不顺心喽?你是组织部长,掌握着全市干部的官帽子,难道说还有什么烦心事儿?”我笑着道,有意活跃气氛。
“哼!淮鞍这塘浑水,难道你还不知道?庙小妖风大,水浅王八多,坐在这个位置上,才知道这活儿不好干。”
汤彦琳稍稍振作了一些,摇了摇头,道:“难怪洪和平忙不迭的想跳出去,等我填进来后,才知道这里边的难处。”
“怎么,黄凌那里不好处?”我敏锐的觉察到了汤彦琳话语中流露出来的意思。
汤彦琳犹豫了一下,没有吱声,只是端起酒杯重重的抿了一口。
我心中一动,以汤彦琳的性格,郭启虎这个副书记是肯定奈何不了汤彦琳什么的。
但是黄凌不一样,黄凌是市委书记,一把手,而且性格强势霸道,如果汤彦琳和黄凌搞不拢,再有一个一直想找机会给汤彦琳穿小鞋的郭启虎从中兴风作浪,那汤彦琳日子可真就难过了。
不过,在我印象中,汤彦琳和黄凌关系处得不错,要不然就算是自己从中替她在省委组织部这边牵线搭桥,汤彦琳也未必能如此轻松的从市委秘书长转职到组织部长这一角来,但是才短短半年多时间,难道两人关系就出现了变化?
见汤彦琳不吭声,我也不追问,只是静静的陪着汤彦琳喝酒。
浑厚的《三套车》原唱在包间里回荡,我伸手捡起落在地板上的车钥匙,无意间一抬眼,却见灯光下汤彦琳套裙下露出一抹缝隙来,紫红色的底裤将她的下半身包裹得紧紧实实,甚至连私.处形状都隐约可见。
也许是受到酒精刺激、也许是觊觎已久、也许是潜在的欲.望积压太久,我只觉得一股昂扬之气从小腹间窜起来,竟有点压抑不住,我不得不变换一下坐姿,来掩饰自己身体的生理变化。
“黄凌不是你我之前想象的黄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