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条鱼,像是在看表演节目一般吃了足足半个时辰才结束。而后便是正常的席面,可往日觉得还好吃的菜肴如今吃在嘴里总觉得差点味道。
“听说这寒月鱼不但鲜美无比,还可以入药炼丹,有清心的功效。”刘恒义同样对坐上的菜肴没有滋味,只是喝酒。
“入药?”
“嗯。有时候能遇到修士朝渔民收这种鱼,就是说收去炼药。”
酒席继续,沈浩还是刨了两大碗饭下肚把自己灌饱,然后兴趣来了和刘恒义拼酒,而且用的是他储物袋里的一年酿的五粮液,一人先干两坛再说。
结果刘恒义这个自诩“酒量还可以”的家伙两坛之后直接就缩桌子底下去了。看得沈浩眨巴眨巴眼睛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你就这点渣渣酒量也好意思说自己还可以?
结果沈浩的酒瘾刚起来就找不到拼的对象了。
怜香?这女人从来不多喝,一般三杯,最多也就五杯顶天了。
陪侍刘恒义的那名歌姬很识趣的让侍从架着刘恒义一起出了厢房,说换个安静的地方给刘恒义醒酒,实在不行就在这里睡下了。出去时顺道给刘恒义的跟班知会了一声。
“砰。”
厢房的们重新关上,里面就剩下沈浩和两个女人。
怜香还是跟以往那样挂在沈浩怀里,而宁紫衣则是小口小口的抿着酒,看着沈浩脸上写满了郁闷。
“宁大家,你不是说要给我听听你的新曲吗?如今酒足饭饱正是听曲儿的时候,宁大家何不露一手?”
“没心情。”
“一个地方待太久了肯定会影响心情,宁大家就该早点启程,云游国朝遍访大好河山,岂不快哉?”沈浩自饮自斟,同时对宁紫衣这个杵在这里不走感到分外碍眼。要是这女人不在这里的话他又能和怜香亲密交流一番了。
“你想赶我走?哼,别做梦了。我会在这里多待一段时间,看着怜香,免得被你这头饿狼害了去。”宁紫衣一边说一边用力拉了一把歪在沈浩怀里的怜香,想让其坐好,可对方就跟没骨头一样根本拉不动。
似乎是生气了,宁紫衣拍了一下怜香的胳膊,怒道:“你能不能正经点!给我起来!”
“嘻嘻,我不!我是歌姬,正经不起来。”
虽然没有明说,但三人各自心里都有数,至少沈浩清楚这两位都不是什么歌姬、琴师,干的可是和密探类似的差事。
“我一直想问你们在花楼里收集的情报怎么个卖法?还是说会不会挑客人?”
怜香抬起头来看了沈浩一眼,之后又把脑袋埋进了沈浩怀里,似乎没打算回答。反倒是边上的宁紫衣一脸严肃的看着沈浩。
“怎么?你还想探我们的底?啧,沈大人,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听说你之前差点被人用幻杀弄死在街上,有眉目了吧?”
“宁大家,这是你在探我的话吧?”
“擅长幻杀的人并不多,而且胆敢在大街上截杀一名玄清卫百户,这胆子......没边了。不过依我看,对方杀你尚在其次,想要把事情闹大才是关键。不过看起来他们没能得逞。”宁紫衣自顾自的又接了一句,却直接切中了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