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松儿喃喃张口:“帮、怎么帮?”
“帮我揉揉吧。”他慢慢低下头,脸上泛起一丝羞涩。
程松儿的脸顿时涨的通红,声音更是结巴:“可、可是、那样的话,你得、得把衣服褪下”
程青枝默默转过身,瘦削的薄背对着她,开始宽衣解带,一下秒衣襟缓缓滑落,露出弧度线条优美的后颈,白的像雪,雪中透着一点点红,滋润美艳。
程松儿脸色顿时爆红一片,火烧火燎的。
她手颤微的抓住他的衣裳,差点咬到舌头:“别、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能脱,我们男女有别被人看见了对你名声不好。”
“我哪里还有什么名声呢,我的贞洁在他们眼里肮脏不堪。”程青枝黯然垂下眼帘。
“不是的在我眼里,你是最干净的。”程松儿心脏咚咚跳动,抓着他衣襟的一段,险些揉烂。
程青枝仰起头,侧身看她,黑曜石一般的眼眸美得醉人:“有松儿在真好。”
程松儿低下头,脸上染上了一抹红晕。
正当她准备松开手,帮他把衣服穿好时,程青枝忽然将红花油塞在她的手里。
“”
“我们是兄妹,不必拘泥于那些,更何况我们关起门来,又有谁知道呢?”程青枝低着头说道,一抹红潮迅速涌起,并且在他白皙的脖颈上蔓延。
“可是”程松儿被程青枝如此惊人的举动吓傻了,他以前不是挺保守的吗?
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可是连脚都不让她看得,怎么突然就对他这么放心,连衣服都敢脱了?
还有继兄在继妹面前宽衣解带这合适吗?
“你不愿意吗?”程青枝黯然垂下眼眸,语气说不出的低落受伤:“可是这个世界上能帮我的只有松儿了。”
程松儿紧握着手,她最受不了的就是程青枝偶尔流出的脆弱感与易碎感,他只要稍稍露出一个苗头,她就立马同情心泛滥。
“好。”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脑子犯抽,就答应了。
程青枝微微抿起唇,似乎在笑,恰若冰雪消融。
他转身,将一边的衣襟褪下,露出右侧的肩膀,在他的右肩胛骨处有一块淡淡的淤青,在他白玉无瑕的后背上显得触目惊心,像是被狠狠凌-虐过,让人心疼。
她将红花油倒在他的淤青处,略带淡红色的透明液体从他的肩胛骨缓缓下滑,微凉的触感让程青枝似受了刺激似的,薄背微微紧缩,下巴轻微上扬,喘息声细微。
程松儿脸颊通红的揉开红花油,用掌心的温度将它搓热。
这是她第一次碰到程青枝如此私密的地方,掌心接触他温柔的肌肤时,杏眼里明显闪过一抹慌乱。
她的掌心能够清晰的感知到他肌肤的每一处温度和每一次细小微弱的颤栗。
尤其是掌心下的肩胛骨,单薄纤弱,像在疾风骤雨下快要被摧残折断的花茎,又像鸟类纤细地能一把捏碎的中空骨骼,就这样完全被她拿捏在手掌心中,任由她如何决定他的生死。
药气弥散,药性开始发效,原本幽凉的红花油在她的掌心下开始慢慢变热,他的肌肤也像是被传染了一般,渲染出晚霞般迷醉的绯红色。
程青枝的呼吸渐渐加粗,低喘声好像渗透进她肌肤的每一寸肌理。
她心跳突然加速起来,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她看着程青枝随着呼吸而微微起伏的薄背,因为看不到他的脸,所以不知道此刻的他是什么表情。
是她想多了吧?
一定是她想多了,她在心里确信。
她开始加快速度,不让自己继续想入非非。
觉得差不多后,她飞快的给程青枝穿上衣服,红着脸说道:“可以了,快出来吃饭吧,外头饭要凉了。”
“好。”程青枝提着解开的衣襟,眉眼弯弯的笑着。
他触碰到的衣襟处,正好是她刚才因为紧张而快要揉烂的地方,他修长的手指将布满褶皱的衣襟弄平整,但是还是没有办法恢复如初,凌乱的样子活像是被人蹂-躏似的。
程松儿的脸已经红得没法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