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大事,村干部激动的同时自然也得跟村里人说清楚,于是傍晚的时候,社员们全都集中到了大柳树下。
大队长把事情宣布后,社员们一片哗然:“这楚知青也太好了,只可惜要调到华安农垦那边去了。”
“这邱家兄妹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明明手上有这么多钱,还去偷人家楚知青的钱?”
“可不,这下好了,鸡飞蛋打,真是活该。”
“不对啊,邱家怎么会有那么多钱?”
“对呀,邱寡妇拉扯一双儿女,家里哪可能存下钱?”
“唉呀,我知道了,肯定是从许文昌那里哄来的,就她那浪样,从男人手里哄着钱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也对,那天咱们可是看到了,从许家可是搜出来不少好东西,邱寡妇都给他生了一对儿女了,肯定平日里要给家用的。”
“许文昌那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明明有那么多钱,还藏着掖着,大儿子到了娶媳妇的年纪也不说修新房,这下好了,全让公安一锅端了,把家里人害的抬不起头不说,连处房子都没留下。”
“还不是不敢拿钱出来乱花,怕被人盯上。”
“所以让妻子过的哭吧把人,反倒是把钱给了外面的相好的?”
“嗯,你这话还真没错,邱寡妇那一身好皮子要没有许文昌的贴补,哪可能养的那么好,再说邱保娟可没少炫耀,她那雪花膏和新衣服。
当时对外可是说,都是邱寡妇的表亲接济的,大队里的那些姑娘小媳妇没少羡慕邱保娟,到头来原来是人家亲爹给买的。”
“可怜了杏芳那丫头了,长那么么,许文昌那个亲爹可没那么惯过。”
“那也不一定,杏芳前些日子修房子,许家可是全家出动了,你知道人家没有私底下补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