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宁走上前凑近几步:
“刚刚你们不还是说妈妈是最好的人吗?时意、酒酒,母皇改过自新了,准备当崽崽口中的完美妈妈。”
盛时意不信,皱着脸解释:“你可别想太多,我和妹妹是听爸爸的话,爸爸说在外面不能暴露太多你的事情,要是被别有用心之人听见了,会利用你伤害我们!”
宋安宁沉默了瞬,看来在盛律眼中,她还真是个废人。
宋安宁懒得解释太多,嘴上说不通,行动证明。
她亦步亦趋跟着两个孩子,强迫似得粘着崽崽们一起吃了晚饭、洗漱、洗澡,崽崽们回到卧室做功课宋安宁都要跟着,搬个板凳在旁边看。
盛时意和盛酒酒一开始紧张得不行,小脑袋瓜想破脑袋野想不出宋安宁在搞什么诡计。
后来二人麻木了,专心致志写作业。
作业写到一半,宋安宁发现盛酒酒不停在挠胳膊、脖子。
她询问:“酒酒,你怎么了?”
盛酒酒原本一直在忍受,终于坚持不住回答:“好痒……”
宋安宁走近,抓起盛酒酒的睡衣掀开,看到了一片红疹。
“这是……皮藓?!”宋安宁惊讶。
盛时意这时也看见了,慌乱问:“皮藓是什么?妹妹生病了吗?”
“不是,按照你们的话说,叫过敏。”宋安宁沉思,“这么大一片,刚刚才洗了澡,不应该是接触到什么脏东西,酒酒,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得东西?”
盛酒酒懵懵懂懂,点点头又摇了摇头:“酒酒今天除了学校里的饭菜,就吃了家里的晚饭。”
盛家厨师被精心挑选过,不可能会做出让家中小姐过敏的菜肴,所以只可能是学校里了。
现在宋安宁无心去抓嫌疑人,她拉着盛酒酒:“走,跟母皇去客厅,我帮你施针治疗。”
听到“施针”二字,盛时意连忙拦住宋安宁:“我要带妹妹去医院,不许你伤害酒酒!”
宋安宁方才无赖跟着两个崽崽都是和颜悦色的模样,这时她面色忽然变得阴沉,语气严厉:“胡闹!酒酒藓病突发,是万分拖不得的,如今她全身都长红疹,且有往上蔓延是架势。万一病情恶化,让酒酒窒息怎么办?”
盛时意被吓住了神,这女人突然奇奇怪怪说话就罢了,怎么会变得那么凶恶。
时意向来只怕自己的父亲盛律,现在看宋安宁发怒,跟盛律的气势居然差不太多。
盛时意不敢再吭声,看着宋安宁在家中找来银针和中药材。
她先捣碎了药材热敷贴在盛酒酒身上,然后开始行针。
身边伺候的佣人开始也想拦,但是宋安宁气势太强,也跟盛时意似的围在宋安宁身边紧张的观看。
见宋安宁把几根细针插进盛酒酒腹部,小孩子皮薄,吆喝疼。
她正要开口安抚,忽然手腕被一道强力死死捏住。
“宋安宁,你在干什么!”
男人眼眸发红,震惊又愤怒。他语气若寒雪飘来,把宋安宁一个踉跄抓开几步远。
“当着众人的面你就敢折磨酒酒,你是疯了?以为离婚,就不将我放在眼中?”
宋安宁嘶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