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起彼伏的哀嚎声和巴掌声在院中连绵不绝的响起。
陈招宝跨坐在杜翠花身上,唾沫横飞,双眼变得狠厉,左右开弓招呼着,动作完全不带停。
谢小丽长叹了口气,不由的感慨着:
“俺和大嫂成为妯娌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觉得,大嫂这嚣张跋扈的劲顺眼!”
阮小暖颇为赞同点头:
“确实看着顺眼!得劲!”
除了有时招人嫌,陈招宝身上还是有些优点的。
两人嗑瓜子,看热闹,不亦乐乎。
啪啪啪——
杜翠花那张脸,被打的肿成猪头,身上的酒意全都散去,连说话都说不清,只能听到呜呜呜的声音。
人也打了,气也消了。
陈招宝从杜翠花身上起来,厌嫌的看着躺在地上狼狈不堪的人。
“呸!”
唾沫夹杂着浓痰,准确无误的涂在杜翠花的脸上。
“泥…泥萌给俺等着!”
杜翠花左右脸颊高高肿起,连说话都含糊不清。
陈招宝乐了,嘲讽说道:
“哎呀!瞧俺这脑子,差点忘了跟你说,你的两个好哥哥,还有你的老母亲,因为买卖人口,这会去公安里头喝茶了嘞!”
随即故作惋惜的叹了口气。
“唉!可惜了,俺听说,做人*买卖,可是要被关一辈子的,说不定还要偿命呢,哎呀呀,可真倒霉!苦了我们娘俩几个了!”
杜翠花:……
这副样子,半点都看不出来你很悲伤。
肿胀不堪的双眼紧盯着陈招宝:
“芥末可能!”
虽吐字不清,但院中的几人听得清楚。
谢小丽嗑的瓜子,说出来的话如同刀子一般,狠戳杜翠花的心:
“还没听明白吗?这日后家里头就我和大嫂当家作主了,至于婆婆还有大毛,干了那档子缺德事,这辈子都甭想出篱笆。”
阮小暖翘着二郎腿嗑着瓜子,悠然自得的默默吃瓜。
这小瓜吃的!
精彩的很!
虽说这年代枯燥乏味,但人情味满满,三天两头,就有热闹看,这点还是好的。
杜翠花踉跄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呸!”
刚吐了口口水在地上,还没来得及说话。
砰——
陈招宝毫不犹豫出脚,一脚踹在杜翠花的腰部,人猝不及防,砰的一下飞了出去,撞到了一旁的石桌,猪头脸顿时扭曲狰狞,扶着腰哀嚎不断。
陈招宝见此,只觉心情舒畅,双手叉腰,仰天大笑。
“爽,实在是太爽了!这口恶气,俺不晓得积攒了多少年,终于出了!”
杜翠花仗着受宠,再加上继承了杜母刻薄尖酸的样,没少磋磨陈招宝和谢小丽。
这会无人倚仗,再加上陈招宝早已看开,吃亏的自然是杜翠花。
杜翠花实在是疼的受不住,龇牙咧嘴左右翻滚,最后耐不住疼痛,晕死了过去,躺在地上没了动静。
陈招宝厌恶的将人扛在肩头,把人丢进了杜翠花的房间。
“呸!”
又是一口浓痰落在杜翠花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