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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这个态度,真是少有的了。
不管是旗人军官,还是汉人军官,都需要扮演这些战例中的任何一方。
桂儿叩首道:“嗻。”
只要一声令下,就能杀向海参崴。
要不要现在引爆局面?
如果引爆,是否可控?
关键是尤根子爵这边,他最终会不会不等到伦敦的命令,选择出击?
“是!”情报处官员道:“属下这就用最快的速度去回禀洪处长。”
哪怕对内心有仇的旗人军官,也都倾囊相授。
他的很多课程,都仿佛是打开了新世界。
两宫太后正襟危坐。
真是可笑,大概在那些人眼中,他就真是曹操,需要天子在手。
叶赫那拉氏把整个事情,原原本本告诉给了苏曳。
所以,双方完全是疯一般的训练。
但是,林厉设置了一道道门槛,只有最优秀,最忠诚,最狂热的人才可以进入强国会。
这等时刻,你还真离开啊?
苏曳离开之后,叶赫那拉氏下令,将太监王德利五马分尸。
一直以来,桂儿本事很大。
尤其是后者,几乎让整个直隶的底层汉人归心。
苏曳这个决定,牵一发而动全身,就非常关键了。
慈安太后确实有些不太适应苏曳这种直来直去的说话方式,当然很多人都不适合,会显得很霸道,让人没有回旋余地。
然后,两个人沉默了下来。
“好了,我觉得您还是躲起来吧,万一东边那位太后真的过来,看到你会受到刺激。”朱三娘道。
苏曳轻轻地将她抱在怀里。
太监承柱道:“奴婢遵旨。”
苏曳道:“你这個反清复明的天地会,先是我这个鞑子服务,接着又为她这个女鞑子服务?”
她确实高,足足一米七三左右。
包括让僧格林沁、荣禄无比耻辱的八里桥之战。
慈安太后一愕,这个时候你离开京城?
京城有多少你潜伏的敌人?你还没有完全控制朝廷的局面,你就敢离开京城?
但是,不管是政委团,还是强国会,在旗人士兵中的思想工作进度,还是不尽如人意。
叶赫那拉氏道:“她心中就是带着气,她就是在怨恨我。天杀的,你搞得这么激烈做什么,现在不知道有多少敌人在暗中盯着我们,想要害我们。”
而且,此女拥有强大的人格魅力。
那等到他稍稍长大之后,就会彻底的放纵。
苏曳点头道:“所以,要改变一个环境了。”
朱三娘脸蛋一红道:“呸,我刚洗完地,她精明得很,会嗅出来的。”
每天都在给各级军官上课。
情报处官员道:“属下重复一遍,大帅的命令是,没有命令。”
不过对方这样做的目的是想要夺回皇帝的控制权,还是想要离间和慈安太后的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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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就需要苏曳做决策了。
至于这个领袖,就是苏曳了。
此时听到苏曳求见,慈安太后不由得微微一愕,然后道:“让他进来吧。”
“太后娘娘,我是有退路的,对于我而言,最坏的局面无非是离开中枢,返回南方。但对于朝廷中枢而言,一旦生乱,大清江山立刻四分五裂。”
苏曳再一次秘密会见了尤根子爵。
几乎所有的汉人新兵,发自内心深处地崇拜苏曳。
慈安太后道:“起来吧。”
一时间,慈安太后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说。
荣禄道:“我们这边也一样,两万四千人的两个步兵师,一万一千人是旗人,也差不多一半。”
苏曳道:“还没有,这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帝国,不可能让我们予取予求的。“
苏曳道:“有两个原因。”
最后依依不舍地玩了一下手中的左轮手枪,然后继续投入工作。
“我杀了你,我咬死你……”叶赫那拉氏张嘴在苏曳胸前狠狠咬一口哭道:“你真是唯恐的不被人害死啊,真要怀孕了,我就完了。”
飞快地清理这里的一切。
苏曳继续思考。
旁边的僧格林沁,景寿,荣禄都在场,也挑不出任何毛病。
因为苏曳在关键时刻,敢和洋人开战,保卫了皇宫,保卫了圆明园。
“接下来几个月是最最危险的时刻,也是大清最最脆弱的时刻。”
在苏曳的课堂上,完全是军事,不用讲究立场。
这件事情的幕后指使者,是老熟人。
甚至感觉比苏曳本人,还要狂热。
叶赫那拉氏道:“你出去吧,这里不用你侍候了。”
对于苏曳而言,他要执行的是割韭菜计划。
“这件事,一定要处理的。”慈安太后道:“任何人,都不能把手伸到皇上这边,这是本宫的底线。”
那可就是另一种方式的引爆了。
不为别的,就为了这丰厚的饷银,也要留下来。
说到这里,慈安太后垂泪下来,道:“为什么就不能安生呢?为什么要这样折腾呢?”
对于尤根子爵,苏曳几乎从来没有提出钱收买,也没有提什么股份。
当然还有石达开,洪秀全等人,是不可控制的。
苏曳北上半年多时间,身边都是没有女眷的,而朱三娘又大胆,又敢爱敢恨,所以两人是有过那事的。
未来皇帝对于他而言,只是累赘。
苏曳起来,此时仍旧旗杆猛挺。
“苏曳强国会和政委团,最近对我们的旗人和蒙古人做思想工作怎么样?”
苏曳缓缓道:“尤根子爵,俄国在黑龙江集结的军队,已经超过一万五千人了。”
“去查,看究竟是谁把这个春宫册子放在小皇帝抽屉里面的。”苏曳道。
“不就是一死吗?咱也不怕。”
另外一种,就是没怎么读过书,脑子一根筋的。
其实在所有人心中,包括慈安太后,都觉得苏曳接下来很长时间,都会在京城,不断制造大案,不断清理政敌。
但是……
王德利。
对于他而言,已经成功推动了大裁军和军事改革。
接着,苏曳道:“左公,湘军那边如何?”
进入中枢之后,苏曳更是很少和这位东宫太后打交道。
苏曳道:“对!”
上一次只有两千多人,而这一次足足有三四万人。
“着苏曳立刻进京,立刻入宫觐见,不得耽搁,十万火急,十万火急!”
她忽然道:“你又在里面?”
“另外还有一件事情,臣马上就要离开京城了。”
这不擦拭还好,越擦拭道是越直了。
慈安太后哭道:“难道祖宗的江山社稷,要毁在我们手中吗?”
“您应该知道,如果没有帝国的准许,我擅自出兵攻打俄国,会带来巨大的外交被动,甚至会引发战争。”
“是。”朱三娘道,然后乖巧地走了出去。
因为,再不引爆的话。
究竟在哪里啊?
其实,苏曳没有想到对小皇帝做什么。
“从今往后,你跟在皇上身边办差。”慈安太后道。
“咱孤家寡人一个,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吧。”
但是刚刚走出了十几米,就立刻脚步飞快,冲入了叶赫那拉氏的卧室。
很多旗人士兵,尤其是旗人军官,
用朝廷中枢的钱练兵,才是王道。
而其他陆军,也差不多情形。
“我该走了。”苏曳道。
朱三娘洗过手,然后将毛巾倒上一点香精,浸湿了毛巾,然后帮着苏曳轻轻擦拭。
“太后娘娘,您坐。”朱三娘搬过来一个锦墩。
苏曳倒也不推辞,直接坐了下来。
慈安太后道:“她?为何啊?”
荣禄道:“未来再扩军,就不好说了。总共二三十万八旗兵,最多也就能挑出来两三万,剩下都是废物了。”
如果被淘汰了,帝国陆军都是汉人,没有多少八旗,那只怕大清真的要亡了。
尤根子爵欲言又止,但终究没有开口。
小皇帝如果在苏曳帮助教育下,一张一弛,未来或许会更好一些。
又开始焚香,轻轻擦拭地面的每一个角落。
叶赫那拉氏摇头。
苏曳道:“怎么?”
包括几百名旗人军官,无论如何也要来上课。
僧格林沁道:“四千人。”
小太监桂儿跪在苏曳面前道:“主子,奴婢给您丢人了。”
但苏曳依旧有能力,把天京异动摁在萌芽之中。
这批陆军,也只训练一年时间。
“另外,想要离间你和东宫那个太后的关系。”
桂儿道:“没有谁给皇上,是有人偷偷放在皇上的抽屉里面。”
因为她天生不擅长对抗,他和苏曳已经很久没有打交道了,再一次面对苏曳的直接,有些不知道如何应对。
几日之后!
否则,就完不成考试,就做不了军官。
很多女营的姐妹都毫无保留地信任她,这一点连洪人离都做不到。
苏曳道:“所以临别之际,臣有几句肺腑之言,想要和太后说。”
僧格林沁道:“明年要练几个师?”
这些人,基本上都算是苏曳的学生。
荣禄道:“听说明年要练六万人。”
一直以来,慈安对叶赫那拉氏都是客客气气的,根本不摆正宫的架子。
练出来的帝国新式陆军,他是骑兵师的最高指挥官,王世清只是二把手。
“知道。”朱三娘道:“我们的敌人现在都潜伏起来了,都等着天下大乱,都等着我们的失败,然后冲出来打倒我们。”
“还真是一心为国吗?”
而强国会的成员,有两种极端。
当时伯彦和苏曳为了争夺兵权,闹得不可开交,最终酿成了兵变,伯彦灰溜溜地离开。
朱三娘仿佛得到了了不得的玩具,开始无师自通地玩起这支左轮手枪。
慈安太后道:“承柱。”
而这一次骑兵师的很多兵源是僧格林沁的科尔沁骑兵,大概占六成左右。
“那你也有错,你难道不会事先搜查皇上的抽屉?”
苏曳继续道:“我不再劝您,但是……俄国人应该很快对我们发出战争通牒了。”
他去苏曳家宣旨的时候,向苏曳索贿不成,开口威胁于他,之后又向皇帝大尽谗言。
旗人对苏曳,可是恨之入骨的。
“我也经常梦到先帝,梦到道光爷,他们都在责怪我。”
但是,伦敦那边的许可依旧没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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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朝廷无兵可用,打不赢他,才被他控制了京城,才让他对八旗兵进行了大屠杀。”
这……这竟然是一本春宫册子。
一个年轻太监出列道:“奴婢在。”
苏曳还是选择了引爆。
但是,时代变了。
然后,这个情报处人员就静静等着苏曳的命令。
“我知道,我知道。”尤根子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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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的汉人士兵,趋之若鹜。
因为,这个画面好熟悉。
叶赫那拉氏道:“你这牲口坏事做绝,还在乎这点吗?”
仅仅两天之后!
“别起来,你就这么坐着吧。”慈安太后道,接着她本能就要将手中的册子甩出去。
接下来,苏曳每天都泡在兵站之中。
大沽口炮台。
对于强国会和政委团的思想工作,几乎是抗拒的。
朱三娘道:“不过,您就算要对她有所动作,也要避开西边这位?西边这个很妒的。”
皇上这才不到八岁啊?就看这东西?
接着,慈安太后道:“先帝是什么德行,你也知道,但就算如此,先帝在十几岁之前,也不碰这东西。这才不到八岁,就碰这东西,这还得了?”
荣禄也经常会来兵站,因为他也是陆军大臣,按说这些军队他也有份的。
“但是您也别忘记了。”苏曳道:“您不仅仅是大英帝国的上校军官,未来也是我们国家的海军上将。”
一种是读书很多的,放眼望世界的。
眼前这个人和卜鲁斯爵士不一样,非常重视荣誉和情感,最反感利益收买。
苏曳道:“我不走,那可是真的夜宿龙床了。”
步伐优雅,倒是大户人家的女子一般。
“就这样你还想着去天津练兵,总有一日我会比她们害死在这宫里面。”
没有命令,那就是任由局势发展。
而另外一派,就是陈玉成,李秀成等人。
忽然,左宗棠道:“苏相,要不要走一步险棋啊。”
此时,苏曳还在床上。
荣禄道:“也就是说,王世清带来的兵源中只留下了三千人。”
苏曳言听计从,直接走到后间躲起来。
皇上?
林厉这边心急如焚。
苏曳道:“我知道。”
结果关键时刻,还是能下阴手的。
一支骑兵飞快冲入兵站之内。
“别看这支军队只有区区三万多人,但关乎整个国家,必要的时候,冒险是值得的。”
“这是冲着你来的。”叶赫那拉氏道:“他们用皇上作为武器,向你发动的试探性攻击。”
大声高呼:“两宫太后有旨,两宫太后有旨!”
就这样,苏曳带着左宗棠离开了京城,前往天津。
接着,苏曳道:“三娘,你觉得委屈吗?”
会有五千人淘汰。
“皇上身边的人,也要处置。”慈安太后道。
接着,她就搂着苏曳没有放开。
这些旗人士兵原本很担心,苏曳会不会借机打压他们,比如在伙食上克扣,在考核中不公平等等。
靠,你想到哪里去了?
接着,朱三娘趴着直接褪下了裤管道:“那您快点啊,谁知道那边说话说多久,有人望风也不见得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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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了。”苏曳道。
但是在所有人眼中,小皇帝在苏曳的控制中就是很危险。
“我真的承担不起这个责任的,而且我是一个爱国者。”
朱三娘道:“又有什么好委屈的?”
接着,她又在苏曳怀中哭了好一会儿。
完全靠着九江经济实验区的钱练兵,那就是涸泽而渔。
就是那个取代增禄,成为咸丰皇帝贴身太监的那个。
左宗棠道:“我们这边步兵师稍好一些,但也好不了多少。苏相那一次屠杀,留下的仇恨太深了,所以这一万多旗人归心太难了。”
“太后娘娘,苏曳求见。”
册房内。
慈安太后道:“免去桂儿的差事,你去……”
尤根子爵道:“我……我也知道。”
“但你想要让咱家招供,那也是休想。”
“真正的牵一发而动全身。”
苏曳又道:“再过不了多久,海参崴的海域就要封冻了。”
“我主动寻找契机了。”
苏曳的九江经济实验区是会下蛋的金鸡,不能杀鸡取卵。
但是现在几个月时间过去了,对旗人的洗脑归心工作,迟迟得不到进展。
而且长期练武,两条腿笔直有力,身材健美火辣。
“我本来以为苏曳会在考核上动手脚,把我们科尔沁骑兵大量淘汰,谁知道一切公平公正。最终在骑兵师中,我们的科尔沁骑兵超过半数。”
另外,林厉的强国会四处出击。
而朱三娘,永远都是爽朗的,泼辣的。
“僧王,你的科尔沁骑兵最终留下来了多少?”
呃?!
叶赫那拉氏道:“姐姐,事已至此,只能向前看了。”
“我的爷,都什么时候了,您赶紧起来吧。”朱三娘道:“我觉得东太后和西太后有秘密事情要说,您不去听听吗?”
而且桂儿有大本事,把他捆在皇帝身边,他就什么事情也做不了了。
“宫里有这东西,也不值得姐姐这样大动肝火吧。”叶赫那拉氏道。
叶赫那拉氏脸色微微一变。
否则还真显得苏曳对小皇帝有什么企图似的。
听到东宫太后这劈头盖脸的一顿教训,叶赫那拉氏也面红耳赤。
慈安道:“倒也不必,你也是皇上的老师之一。”
接着,他拿起旁边的一个小箱子打开,拿出里面一支左轮手枪,递给她。
僧格林沁道:“难道苏曳真的一片公心,完全没有收买人心的架势。稍作尝试,遭到抗拒之后就放弃了,根本没有大力推进。”
苏曳指了指道:“裤子。”
此时,他跪在苏曳面前,一阵阵凄笑道:“事到如今,咱家也没什么好说的。”
“你是不知道,她过来就把我劈头盖脸一顿骂。”叶赫那拉氏泣声道:“她还从来没有那样骂过我。”
而且,始终有人暗中引导控制他们。
因为皇上身边的首领太监,可是苏曳的心腹桂儿。
慈安太后道:“桂儿,你是怎么当差的?什么人都混到皇上身边来了?”
增禄,朱三娘,成寿,桂儿。
一股脑地交给了政事堂和军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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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位书友要去当兵,祝他一切顺利,精忠报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