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收回目光,脸色凌厉。
“我说了,盛总的股权只有董事长能做决策,盛夫人说什么,都没用。”
顾淑媛愤怒的瞪着他,“如果我说,董事同意了呢?”
“那就等董事长的命令下来了再说。东驰,好好送盛夫人出去。”
他说完,直接下了逐客令。
“你……”顾淑媛气不可遏,冷冷的扫了二人一眼,“秦深,收起你的野心,不管怎么样,盛家都不会落到你一个外人手里!”
秦深闻言扬了扬眉,似是带着几分嘲笑,没说话。
直到顾淑媛走到门口,他才缓缓道:“盛夫人为盛家操持,晚辈看在眼里,甚是感慰,盛二爷被打,盛夫人比二夫人还要上心。上心之余也要注意身体,有病及时去医院,否则盛总醒来,看到也不会高兴。”
他说这话时的语气极为平淡,就好似只是一个晚辈对长辈的关心,却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顾淑媛闻言脚步顿了顿,更觉背后一凉,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感觉。
直到她走出办公室,里面才安静下来。
秦深倚靠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微微垂眸,周身的气压有些低沉,压抑。
心口,好似被什么东西堵住,令人透不过气来。
刚刚盛夫人靠近时,他闻到一股极低的药味,虽不明显,他却很熟悉。
当年在地下拳场,枪林弹雨中爬摸滚打时,那药再熟悉不过,几乎是每日或不可缺。
而对于城里贵妇千金,却很少用到。
好看的薄唇极低的勾起一抹弧度,仿佛带着冰冻三尺的寒意。
有些事情,果然只有站在不同的角度,才能看得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