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怎么那么傲娇?想起他来就喝水可能是口渴了,另拿了一个杯子倒了水,递到他面前,“喝口水心情就好了。”
性感的唇悠悠吐出一个令夏宛月抓狂的字,“脏。”
“那你刚才还喝我用过的杯子呢,不嫌脏啊。”把杯子放在桌子上,用力过大洒了些水珠在他衣上。
他抖落衣上的水,嘴角有了些笑意,“灰尘被你喝了,当然不会脏。”
感情她还成试毒的了?被他说的她都嫌弃这杯子了,果然有洁癖的人不能招惹。
换了一个杯子给自己倒水,喝了一口,不解气倒了一杯下肚,倒第三杯的时候水就被人抢走了。
一双美目瞪着他,“韩若风,把杯子还给我。”
“在本王手里就是本王的,为何还你。”无赖的话也能说的这么霸道。
她把手伸在他面前,想要回这个杯子,“我口渴需要喝水。”
韩若风凝着手中的杯子,不怀好意的问道,“你口渴?”
“嗯,快把杯子还我。”张牙舞爪的说道。
他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看的夏宛月十分火大,不过令她没想到的是,在她分神之时他将口中的水渡给了她。
他并没有在她的唇上多做停留,将水全然渡进就离开了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她抹了抹嘴巴,羞得说不出话来,“你……你这下心情好了吧,这个就交给你了。”把手上的纸放在桌上背对着他,希望能够转移话题不要让她这么脸红。
他无视桌上的纸意味深长的在她耳边吹气,“你要是再口渴一些,或许本王心情会更好。”
她都已经和他保持距离了,他怎么又贴了过来?更可恶的是他这口气不仅吹的她耳朵痒痒的,吹的她心里也痒痒的。
她知道他这话就是说刚才嘴对嘴喂水的事,不由把韩若风和衣冠禽兽联系了起来,她站了起来,想逃脱他的掌控。
就算她身体逃脱了他的掌控,心却无法逃脱。
看得出来他心情很好,冰山脸居然让人有了些暖意,她总以为她看错了,又或者她的眼睛有毛病。
但就刚才他非礼她的情况而言,他若是心情不好恐怕做不出这档子事。
“韩若风,你都拿人钱财了,不对,是拿人美色了,总得替人办事吧?”
他的腰不在保持着刚才吹气的姿势,此时已经直起身来,“你也算美色?”
她怎么不算美色了?不算美色他刚才非礼她?难不成他眼光“独特”?
她这样不仅骂了韩若风还把自己给骂了,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理了理自己凌乱的思绪,“韩若风,你都拿了报酬了,总得办事吧?我不是美色,你也不还是……”
还没说完就被韩若风得寸进尺的话打断,“本王可是动用了不少资源,那点报酬可不够看。”
这意思嫌弃她长得丑?那她干脆找几个绝色女子侍候他得了,还省的他说报酬少,“韩若风,你也说我们是联盟关系,可不是单纯的买卖关系。”
画面显然成了辩和的境界,“联盟也是需要利益维持的。”
夏宛月真觉得今天韩若风不是来送信而是专门来找茬的,“你还想让我以身相许啊。”
韩若风沉默了一会儿,觉得这事应该会更有趣,“可以考虑。”
她以后可是要回雅丹找她的如意郎君,才不要对他以身相许,韩国的人都是妻妾成群,她要得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像父王母后那样携手共度一生的人,才不是这靠容貌维系的感情。
好想让他歇了这个心思,但奈何现在她俩是联盟关系,若是直接讽刺韩国的男人,他说不定不会帮她了。
“凤凰才不会看上我这么没姿色的女子,还是赶紧帮我让信纸显字吧。”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夏宛月去点了房内的灯,让人办事可得把人伺候好了,不然甩手走人就得不偿失了。
韩若风从八音坊拿到信封,就直接赶来了冷月阁,大概是怕某个小丫头等得急吧。
他并不知道信上内容,从怀里掏出小瓶将其中粉末倒在纸上,纸上慢慢浮现了黑色的字体。
看到字韩若风的眸又恢复了往日的幽深,点完烛的夏宛月也过来看,原来夏宛洛说的都是真的。
没错纸上写的就是洛樱事迹中关于夏宛洛的那一段,和夏宛洛口述所差无几,甚至比夏宛洛说得更为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