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尚往来的说了几句,公公就准备回宫复命,就在此时一个小太监跑过来对着公公耳语。
本想离去的公公却停住了的脚步,“夏老夫人,刚才皇上传口谕,叫杂家带着夏三小姐进宫。”
夏宛月蓝眸倏然睁大,韩国皇帝召见她干嘛?难不成还想让她当韩若轩的侧妃?韩国皇帝没有这么无耻吧?
这回夏老夫人了可真的没有借口不饶恕夏宛月了,夏老夫人不能抗旨不让夏宛月进宫,所以只得暂且饶过夏宛月。
“起吧,跟着公公进宫谢罪。”
夏宛月手撑着地艰难起身,穿着这衣裳起来都不容易,一开始公公不在她还能随意一点,这那么多人在这她不能走光。
“公公,容宛月换一身衣裳,这衣裳进宫很不妥当。”
只不过公公并未同意,理由是:尽快进宫。
尽快还能差这一点时辰?夏宛月有些不高兴,冷就不说了,腰上的伤也遮不住,这公公是故意让她出丑,还是想让她在皇帝面前装可怜?
也算夏老夫人还在乎着夏府的形象,让夏府马车送夏宛月进宫。
公公骑马走在前面,夏府马车跟在后面,马车内只有夏宛月一个人,夏宛月这才查看自己的伤势。
用手指轻轻的碰了一下就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眼泪很快就积满了眼眶。
夏宛月倒是不想哭,可这疼的流眼泪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她也控制不住啊。
马车终于停住了,公公站在马车外喊话,“夏三小姐,下马车跟着杂家走吧。”
夏宛月掀开了车帘,踩着凳子走下去,风一吹过她冷的瑟瑟发抖,公公好似没看见她的不适,依旧在前面快速领路。
看着金碧辉煌的大殿,夏宛月的心里很是拒绝,可有些事总要去面对的。
夏宛月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大方得体,从容的走在了大殿中央,跪下叩首,“宛月参见皇上。”
跪在金子做的地面,膝盖都觉得硌得慌,可韩国皇帝没让她起身,她不能放肆。
又一阵风吹过,夏宛月肩上的轻纱飘了起来,她偷偷的想按住这调皮的纱,却听见上位颇具威严的声音。
“今日之事你作何解释。”
又是兴师问罪的?夏宛月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被夏老夫人打过之后心情很不好,听韩国皇帝这么说心里越发觉得委屈。
但硬生生的憋住了眼泪,她总不能在韩国皇帝面前给雅丹丢人,她镇静的抬起头,“宛月不知皇上是何意思。”
韩国皇帝看见了夏宛月身上得伤,很自然的转换了话题,也可以说是揭伤疤,不,夏宛月的伤疤还没有愈合,应该说是在伤口上撒盐。
“夏老夫人打你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夏宛月手指紧紧捏住轻纱,“宛月犯了错自然要受罚。”
韩若风从大殿外走了进来,看见夏宛月腰上的青紫,墨眸中闪过一丝心疼。
“父皇,这般为难小姑娘也不怕外人听了笑话。”
韩若风来了?听到熟悉的声音夏宛月安下了心,他来了韩国皇帝肯定要借题发挥了,也不知道韩国皇帝会不会惩罚韩若风。
皇帝看着韩若风心里就有怒气,今日之事给韩国带来了多大的影响,这逆子死一万次都弥补不了这损失。
若不是这是素妃的孩子,韩国皇帝真想将韩若风扔了喂狗。
“风王对今日之事作何解释?”
韩若风戏谑的笑了笑,好像不惹皇帝不高兴他就不会高兴一样。
“父皇为四哥选妃,儿臣只是助兴而已。”
韩若风在说些什么?夏宛月心内不由焦急了起来,膝盖的麻木也不能让她转移注意力。
只是在别人不清楚她和韩若风的关系之前,她不能为韩若风说些什么。
手中的轻纱都被她捏的变了形,虽然韩若风就在身边可是却不能转头看他,这份折磨让夏宛月很是难过。
皇宫另一处。
选妃后韩若轩并未回轩王府而是留在了皇宫,听闻父皇召见夏宛月就急急忙忙赶到大殿。
韩若轩对夏宛青无感,虽说以后要和夏宛青一起生活,但韩若轩心里还是牵挂着夏宛月的。
韩若轩隔得很远就看见了跪坐在地上的夏宛月,那触目惊心的青紫让韩若轩的心也跟着疼痛起来。
“父皇,宛月本是来参加儿臣选妃的,想来场面被搞砸也不是宛月的过错。”
听着韩若轩这么亲切的叫着宛月,韩若风心里很不悦,这可是他的小野猫。